在家脾气挺好的,在家很少黑脸,更不怎么骂人。我虽然严格,但是也觉得不管工作还是学习,都应该松弛有度。在要求永山学习的同时,我也不会不许他出去玩耍。相比于我二姐之前对永山的管教,我现在简直是和风细雨。”
听见赵永梅说自己和风细雨,秦穹不由得想起她刚才在屋里发火骂人的场景,没忍住笑了一下。
赵永梅立刻盯着他:“你在笑什么?”
“没什么。”秦穹还是笑说。
“你不相信我对永山和风细雨?”
“我信,你之前对我一直都挺和风细雨的。”
“我听永山说,你们在屋外都听见了?”赵永梅又问。
“听见了一部分。”
赵永梅直接问他:“那你什么想法?”
“有点惊讶。”秦穹实话实话。
“只有惊讶?”赵永梅问。
“只有一点惊讶。”秦穹在一点这个词上还刻意加重语气。
说完他又笑了:“毕竟这样的你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吧。”
“什么是意料之外,什么又在情理之中?”
“你之前给我讲过你大哥的事,你今天的行为都在情理之中。而且你虽然平时待人和风细雨,但是谁又说和风细雨不能变成疾风劲雨,不能变成狂风骤雨,最后,又变回和风细雨呢。”
说起这些的时候,秦穹脸上一直带着笑意。
赵永梅不知道今天的秦穹怎么这么爱笑,作为一个经常把笑挂在脸上的人,赵永梅自然擅长分辨别人的笑里的情绪,更擅长分辨对方是真笑还是假笑。
显然,今天秦穹的笑很真,很愉快,因为他笑着的时候,眼睛都是亮亮的。
他看着赵永梅:“至于我说的意料之外倒不是对今天这件事意料之外,而是对你把我喊来这件事的意外。虽然永山和我说了你让他喊我过来的原因,但是我觉得相比于这些,我觉得还有一个原因是你愿意让我见一见你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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