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戴着手套的手指,若有若无地蹭过了她的花唇边缘。
“躲什么?”江辞抬眸,镜片后的眼神极具侵略性,“这里他也检查了?”
“没有……”阮棉摇头。
“嘴里说没有,身体倒是挺诚实。”江辞冷笑一声。因为他看到了。在那冰凉药膏的刺激下,那处紧闭的花穴正在微微收缩,甚至……渗出了一点晶莹的液体。
生理反应骗不了人。她在兴奋。因为这种羞耻的、带有惩罚性质的“检查”。
江辞的心跳也漏了一拍。这种隔着手套触碰到她湿润的感觉,竟然比直接触摸还要让他上头。那种“她是脏的,但我正在掌控她”的背德感,让他下腹一紧。
他并没有把手指插进去。那是低级的做法。他要做的,是让她求他。
江辞的手指停在了入口处,沾着药膏,恶意地在那个敏感的小核上打转。橡胶的摩擦力比皮肤更大。那种生涩的、略带阻滞感的摩擦,带来的快感也是加倍的。
“嗯……啊……”阮棉仰起头,脚趾蜷缩,死死抓着江辞衬衫的领口,把他整齐的领口抓得凌乱不堪。“江先生……别……别磨那里……”
“不磨这里,怎么检查你是不是水做的?”江辞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样子,声音有些哑。他另一只手撑在桌沿上,将她圈在怀里,那根手指却更加变本加厉地按压、揉弄。
“哈啊……好奇怪……手套……好奇怪……”阮棉的声音破碎,眼角泛红,带着一种被欺负狠了的媚态。
江辞看着她。看着她在他手下颤抖、绽放。那种掌控生死的快感让他着迷。
但他依然没有摘手套。也没有解开裤子。
他是江辞。他绝不会在觉得自己“没清理干净”的时候,去碰她。这是他的原则,也是他的傲慢。
就在阮棉被他弄得快要崩溃,身体紧绷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江辞突然停手了。
他猛地撤回手。那种即将攀上云端却突然坠落的空虚感,让阮棉难受得几乎要尖叫。
“江先生……?”她茫然地睁开眼,眼底满是未被满足的水雾。
“呲——”一声轻响。江辞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白色的橡胶手套上,沾满了透明的药膏和她分泌的爱液,看起来淫靡不堪。
他随手将手套丢进垃圾桶。像是在丢弃一件用完的医疗废品。
“干净了。”江辞抽出一张湿巾,擦了擦并没有弄脏的手,语气恢复了冷淡。
他看着坐在桌上、双腿还在微微发抖、一脸欲求不满的阮棉,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怎么?还想要?”
阮棉咬着下唇,慢慢合拢双腿。她从桌上下来,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江辞伸手扶了她一把,但很快又松开,仿佛刚才那个把她弄得差点高潮的人不是他。
阮棉站稳身体,整理好裙摆。她抬起头,眼神里那一瞬间的迷离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醒的、甚至带着一丝挑衅的笑意。
“江先生,”她轻声说道,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哑,“您戴手套,是因为嫌我脏吗?”
江辞挑眉:“不然呢?”
“可是……”阮棉往前走了一步,逼近他的安全距离。她伸出手,指尖轻轻点在江辞心脏的位置。“您刚才的心跳,比我要快得多。”
她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您是在嫌我脏,还是在怕……如果不戴手套,您会忍不住?”
江辞的脸色瞬间僵住。被戳中了。他戴手套不仅是因为洁癖,更是因为防御。他怕一旦直接触碰到她温热的肌肤,他那引以为傲的理智会瞬间崩塌,变成一头只知道交配的野兽。
“滚出去。”江辞猛地挥开她的手,转过身去,声音里带着一丝恼羞成怒的暴躁。
阮棉没有再纠缠。她知道,今晚的目的达到了。她不仅通过了“质检”,还在他那层厚厚的心理防御墙上,凿开了一个洞。
“晚安,江先生。”阮棉乖巧地鞠了个躬,转身离开。
直到房门关上。江辞看着桌上那支钢笔,还有垃圾桶里那只沾满液体的手套。他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空气中,除了冷冽的乌木沉香,似乎真的多了一股挥之不去的……奶香味。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下。那里硬得像块铁。
“操。”江辞一脚踹在昂贵的实木书桌上。检查个屁。这分明是在给自己上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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