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肉交融的瞬间,时间拨片在涂绘着基督受难像的玫瑰彩窗里不停地闪动着。
yon在她温热的阴道里穿梭,直抵宫口记忆的原点,那里是天堂,入口处镌刻着一句深入骨髓的警言:
她从未有任何一刻爱过他。
而他的爱是疼痛的副作用,当耶稣基督替世人被钉到十字架上时,主的爱便在痛里显明了,瘟疫般的疼痛蔓延到身体的每个细枝末节,他的爱情便也随之流淌进了全身。
yon的记忆回到很久很久以前,久到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克罗斯管风琴奏着洪大的低音,一浪一浪,若明若微,掀过宛如鳞次栉比的排屋般的长椅,脚下的地板都因这恢弘庄重的乐音共振出流动的音阶。
她就在肃穆的圣坛之下,被教父先生爱怜地抱在肩头。
辛西亚的小裙子是洁白的塔夫绸与纯棉拼接而成的,花朵状的蕾丝从肩头缀到胸口,后腰有一只层层迭迭的绸缎蝴蝶结。
繁复的衣饰托举着她又装点着她,使她的脸庞像被宠爱的蜜糖,散发着甜蜜而高傲的芬芳。她尖尖的猫眼睛就藏在bo软帽之下,警惕地盯着他。
yon为她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敌意翻白眼。
切——
谁会像她一样把教父的爱当成世界上的一切。
但是很显然,辛西亚并不这样想。在得知这个新家还有一个比她年长的“哥哥”的时候,她意识到自己好不容易获得的珍爱将要一分为二,她的神经立马紧绷起来。
小女孩的脸蛋在度过了病床上最难熬的日子后初初长了些软肉,辛西亚坐在玛丽娅修女为她铺好的小床边,乌黑的头发怏怏地垂在耳鬓。但是这些在教父过来时是看不到的,教父眼中的小孩是乖巧的、胆怯的、可怜的,要等他亲手帮她解下绸带,温柔地梳完毛发才肯睡觉。
继女喜欢在清晨低低地呼唤他的名字,睡裙温驯地低垂,伴随着朦胧的日光扑上他的后腰。男人停止料理露台的花朵,握住她冰凉的手臂。当朝阳将两个人笼罩的时刻,他意识到继女是一朵容易被淋湿的小花,比一切花儿都需要他的悉心照料。
她需要他的早安吻,需要他垂下大海似的蓝眼睛抚平她的不安。刚到家的时候她不敢触碰他,害怕被丢弃也只敢躲在被子里啜泣。后来稍微熟识了,听到他逐渐靠近的脚步声,辛西亚便怯怯地从被子里露出湿漉漉的眼睛:“爸爸,我想见到您……”
宽厚温暖的手掌抚上额发,露出小巧的美人尖与小女孩闪烁着委屈的眼眸。
辛西亚大着胆子攥住他的手指,那上面有一枚素戒,冰凉地抵在她的掌心。
蜡烛垂落温热的灯油,成熟的男人从不会被幼齿的童女吸引。正因为他的怀抱不沾染任何情欲地向她完全敞开,她才更想得到他,更想一辈子将这种无私的爱死死地攥在手心。
教父对她说:“上帝是爱着你的。”
可她只想要他的爱。
辛西亚的心思完全落在了另一个人的眼里。
这个家并不只有她与教父两个人,教父的另一个孩子,她那位被人称作狗杂种的继兄,早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继兄与血统纯正的教父不同,他只不过是一位亚裔女教徒与旅居在此的东欧人诞下的私生子。吸食药品过度的女人倒在了教堂门口,奥古斯塔和她办理了婚姻手续,在她的病榻前收养了她的儿子。
没人会喜欢这个脏兮兮的混血儿。在白人看来,他黑发棕瞳,皮相细腻平整,是个标准的亚裔。但是在亚裔看来,他有着西方人特有的纵深骨相,鼻梁高挺,轮廓硬朗,绝对不算自己的同类。
辛西亚嫌弃地总结道:“狗杂种——”
yon对此十分认同,他确实是个狗杂种,不然也不会犯贱到每天偷窥她勾引自己的父亲。
她喜欢模仿壁画里淑女的姿势,捧着心口,矫揉造作地等在教父必经的长廊上。路过的修女关心地停下脚步,“辛西亚,身体还痛吗?”
“噗嗤——”
辛西亚的身体僵住,眼刀剜到他身上。
yon暴露了,只得大模大样地走出,冲她吹了个友好的口哨,尽管这种友好在辛西亚的眼中只不过是一种恶毒的挑衅。
他绝对在挑衅她——
辛西亚百分百确定。
不然他怎么能精准地捉到她每一个举动呢?
当她装难过,撒着娇要教父帮她买糖果的时候,当她对着落地镜摆心口痛的姿势的时候,哪儿都有他的出现,什么事情都会被他打乱。
明明已经生气地想摔东西了,还要在修女们的面前挤出咬牙切齿的假笑,感谢这位热心跑腿的继兄。
“谢谢哥哥喔——”
男孩露出八颗牙齿,笑的有些假。“妹妹,不客气哦,以后想吃什么也可以直接找哥哥。”
修女露出爱怜的眼神,在胸口画出虔诚的十字,为这对兄妹祷告着,只有辛西亚知道自己有多憋屈。
直到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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