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躲在门后面偷偷望上一眼。
那么原因也只有一个,就是小崽子被摔得动弹不得。
难怪张姨也说那几日小崽子房门紧闭,他不是没在家,而是一直没有出来过。
“还疼不疼?”
阮汉霖再次拉起阮与书的手死死攥在掌心,这次他不会再松开。
“不疼了嘿嘿!”
阮与书笑得傻乎乎的,惹得阮汉霖想再伸出手摸摸他的脑袋。
无意间触碰到他的耳朵时,回想当初自己一皮带抽得他左耳失聪,他的手就像被硫酸腐蚀灼烧一样痛。
“对不起!”
这三个字阮汉霖靠近阮与书后才缓缓吐出,他想让他听见可又怕他听见。
他深知道歉也许能让自己心里得到些许慰藉,却丝毫弥补不了受到的伤害。
“汉霖哥你别难过,我已经不疼了!真的。”
可阮汉霖疼。
他的心都要疼死了。
他把阮与书伤得遍体鳞伤,还差点让他丢了命。
“怎么样?结果如何?”
阮汉霖眼看着阮与书被带进问诊室后就一直守在门口,终于看见李文拿着报告先出来了。
“从各项检查和问诊结果看来不算太差,只是轻微的。”
“可他在问诊的过程中,有意无意地避开些什么”
“怎么说呢?他好像尽量把自己表现得很正常。”
李文皱着眉,总觉得阮与书的表现太过蹊跷。
毕竟不是他擅长的领域,但看着主任给出的报告结果不算太糟糕。
“那就好……那就好。”
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阮汉霖紧绷的神经也可以放松下来。
“你要照顾他的情绪,不能再非打即骂。更不能说那些刺激他的话不然他心脏也受不了。”
李文没有兄弟姐妹,看到这么可爱懂事的孩子被折腾成这样他恨不得把人带回自己家里养着。
“我知道,我会好好照顾他。手术的事还劳你费心。”
“我让你对他好点,突然对我这么客气干什么?手术安排在年前可以吗?他的情况越快对以后的恢复越有益。”
“可以,风险大吗?”
阮汉霖的声音很轻,这种手术有时候意味着重生可有时候也宣示着结束。
他不能再失去他!
“一半儿。”
百分之五十的概率。
阮汉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让自己保持冷静状态等待着阮与书从里面出来。
日记
“你乖乖等我回来,中午我会带饭过来不要再去食堂了。晚上我们就能回去了。”
阮汉霖经过询问后得知阮与书手术前可以回家静养,但如果出现任何不适还是要返回医院就诊。
家里的环境肯定比医院适合养身体,可自打生日派对那天阮与墨住院后,家里都没怎么住人。
阮汉霖早早就通知张岚结束假期,把家里里外外仔细收拾一番。
那天急着带阮与书来医院,也不知道他的证件之类都放到哪里。
他此番回去就是为了按照阮与书描述的地方,去拿他的身份证补办手续。
其实这些完全可以交给秘书去做,可阮汉霖固执地觉得这些年亏欠阮与书太多,哪怕是一点小事他都想亲力亲为。
用ipad给阮与书找部电影,估计这部电影播完他也就能回来了。
阮汉霖走出病房后几分钟又折返回来,趴在病房门口的玻璃窗看着小崽子安静听话地看着电影他也就放心了。
临走还不忘叮嘱护士,多照看一下那间病房。
回到家时张岚已经将清扫工作完成了个大概,阮汉霖特地嘱咐她将自己隔壁那间卧室打扫干净准备让阮与书就住在眼皮子底下。
回来的路上还让张岚炖上了鸽子汤。
阮与书身体太虚,得好好补一补。
按照阮与书描述他的身份证在一个挂在床头的小包里,阮汉霖再次踏足那间仓库即使才闲置两天里面竟布满灰尘。
想来应该是小崽子身体不舒服,才疏于打扫。
阮汉霖一眼就望见那个包,棱角处已经磨得脱皮,里面还有很多张纸条都是各个餐馆的联系电话。
阮与书应该就是背着它到处去打工,他连手机都没有又是怎样和这些人联系的他不得而知。
就在他转头离开之际,看到了阮与书破旧的书包。
与阮与墨一学期不知道要换几个款式不同,那个书包摸起来只是粗糙的帆布,大概是洗的次数多了有些地方翻起毛边儿。
里面有几本书和几个破旧的笔记本,阮汉霖大概也知晓看起来破旧的原因……廉价。
因为他翻动几下那些笔记本就开始掉页,上面记了一些随堂笔记不过显然有些地方一知半解记得也不是很明白。
他一直知道小崽子学习不算太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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