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还宛若故意要看人不自在一样的问自己是不是关心她。
总不能她觉得,自己不让她去找野菜,不算是关心她的一种?
余清小口的咬了一下手里的芭蕉,可能因为还没熟透的缘故,味道甜中带点酸。
吃在余清嘴里,那股酸味像是被无限放大了一般。
果然,怎么会有人始终如一的对另一个人呢,每个人都会被自己的情绪影响。
就像自己,心情好点的时候,连路边的一株草都可能得到她的关注,可要是自己心情低落,就算谁站在她面前,她也只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看不见对方。
相长歌是心情不好么?
怎么今天感觉对自己冷冷淡淡的。
难道是因为自己昨天晚上的举动,她觉得哪里不好,所以故意用这样的态度来面对自己,想让自己和她不熟稔到其他的地步,退回到雇主和员工的界限之外?
还是还是觉得自己是个奇怪的人,晚上趁她睡着的时候会偷偷摸摸的去触碰她。
她可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那样做。
在一个很黑的地方醒来,看不清旁边的她只是想确认一下身旁的人在不在自己身边而已。
至于自己第二次伸出的手
余清拿着那根芭蕉,坐在原地发起了呆来。
如果说她第一次是想确认相长歌在不在自己身旁,那她第二次伸出的手,是在想确认什么?
还是,不仅仅只是为了确认。
更多的是,想要一种亲近。
一种能触碰到对方的亲近。
意识到什么的余清有些不安,而比心里的不安更严重的,是那股从心口到舌尖,再蔓延到四肢百骸的酸涩感。
所以,相长歌今天对自己的态度,是因为她也意识到了什么吗。
而她选择这样对自己,是一种,无声的劝两人关系不止不要再近一些,还要往后退退的意思?
可她昨晚在发现自己摸她之后,还掐她脸的行为呢,又算什么?
手里的芭蕉是吃不下去了,余清拿着咬了一小口的芭蕉,双眼无神,唇瓣带着点委屈味道的微微嘟起,身上拢着一股陷入自己情绪里的沉郁气息。
思考着要不要等到这头鹿吃完的时候,半夜偷偷爬起来把她们这个庇护所的顶给拆了,这样第二天就有理由带余清换位置的相长歌一回头,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相长歌:
她在想着怎么悄无声息拆家的时候,这大小姐在想什么?
相长歌走过来,抬手把余清手里那根都快举氧化了的芭蕉抢了过去,放自己嘴里咬了一大口。
嚼嚼嚼
也不难吃啊,还挺甜的,
相长歌疑惑的说着。
还以为她不吃是因为她这根芭蕉不甜,但要是她还想吃的话,再给她拿一根新的好了。
想着,望向被自己动作惊得眼神有些呆滞的看着自己的余清,相长歌又问:你不喜欢吃芭蕉?
余清睫毛轻颤,等视线焦点回拢后,她先看到了相长歌手上已经下去一半的芭蕉,再看到相长歌带着不解意味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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