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相长歌就发现了一块底部虽然有些凹凸不平,但被水冲到的那面却很是平坦的石块,大概有半张报纸那么大。
用来做加热烤制的石板垫很是不错。
相长歌走过去撬了撬,把石板翻起,刚想就着水洗干净,没想到在石板下发现了意外之喜。
两个挨挤在一起的山螃蟹,跟个小油桃一样大,屋顶被人掀开了,这会儿正在突然浑浊的水里不知所措的挥舞着八条腿跑来跑去。
虽然觉得这玩意儿没什么肉,但相长歌还是顺手全给抓了,塞进了背包的侧兜里。
石板也随手揪了下几张树叶子擦擦洗洗,洗净后也扔进包里,相长歌继续往下走。
她记得这边往下应该有个山窝,可能会找到点什么吃的。
不过知道这水里有小螃蟹,相长歌一边走还一边踩踩石块,要是遇上被吓得跑出来的山螃蟹,就顺手给抓了。
这玩意儿得放油炒或用油炸才好吃,炸得酥酥脆脆的,不管是直接吃还是加点火锅底料或者辣椒豆瓣酱那些去炒制,都很香。
又抓了四五个山螃蟹后,相长歌终于发现了自己想看到的踪迹。
在那块水草都踩得有些焉巴了的水边泥地上,几个三角形的爪印,和着些蹄形印子赫然出现。
相长歌开始从水边撤出来,往密林里钻了。
跟在她后面尽管穿着防水靴子却还是怕有山蚂蝗一直战战兢兢的摄影师连忙跟了上去。
然而本以为是解脱,没成想是新一轮的挑战来袭。
进了这片夹在两座山之间的凹形山窝密林,相长歌走得比刚才还要快,甚至声音还很轻,像一阵风似的就飘过去了。
明明她还背着一个大包,包里还装了块和自己机器重量不相上下的大石板!
摄影师感觉自己像是在逃命一样的追啊追,等在越过一片人高的灌木后,摄影师忽然发现相长歌不见了。
而他,迷路了。
摄影师:
负责盯着他们这一组的主控:
不得已,主控只能将有关于一组的镜头,全切给了相长歌身上的摄像头。
早在不久前,相长歌开始砍栎树的时候,直播间里的弹幕就在发出阵阵惊呼:
[虽然知道这树砍了几道,踹两脚很容易断,但还是感觉好牛啊。]
[感觉这一脚踹我身上我肋骨得断了。]
[没那么轻哈。]
[说实在的,这一组是我最不看好的一组,两个小姑娘,里头甚至还有一个脸色苍白一看就干不了什么活的病美人,可现在她俩的进度竟然算是在这一批的选手前头了!]
[是的,真的人不可貌相,现在搭建好庇护所的没两组,我看有几组都打算今晚把自己绑在树上睡了。]
[不过这一组的分工我实在没看懂,一个整场输出百分之九十九,一个百分之一?]
[刚刚切了一下另一位的镜头,看角度,应该是睡下了。]
[她怎么又睡了,不是躺就是睡。]
[已经默认那位是来凑人数的。]
[别说,我好羡慕病美人,这就是被带飞的快乐啊!]
[只要搭档找得好,自己就可以睡到死。]
而等相长歌从水边上来不久后,镜头开始晃得人都看不清景象时,弹幕则转变为疯狂喊节目组:
[怎么回事,为什么跑得这么快,我,我有点晕3d啊。]
[我不成了,我什么也没看见。]
[摄影师呢,我不要这个当野人的第一视角,我要高贵的上帝视角啊啊啊啊啊啊。]
[导演?导演呢?给我换台啊!]
[不是,摄影师呢,为什么没有他的镜头了,这嘉宾的镜头高清度不行就不说了,为什么还这么晃。]
[请问我现在是在当猴子吗?]
[喔喔喔,第一次当野人还怪激动的。]
很快,当相长歌悄无声息地拨开茂密的草丛后,她的镜头终于平缓了下来。
只见镜头里,不远处的灌木间,一个鸡窝躲在草丛里,而更令人兴奋的是,鸡窝里还有两只挨挤在一块颜色鲜亮的大野鸡。
[我靠,彩毛红野鸡吗?]
[我的老天鹅!是鸡!是鸡啊!]
[两只?还两只?这合理吗?]
[看这颜色,这好像有点刑啊。]
[不是,怎么一下子就找到野鸡了,发生了什么,我也没眨眼啊?]
[没事没事,大家别紧张,虽然发现鸡了,但是还没抓到,小问题小问题哈哈哈哈。]
此时天色愈发暗沉,加上这里是在山窝里头,有周围的山头和草木遮盖,天色昏暗得外头更快。
在晚上,鸡鸭鹅类的东西都会回窝休息,少有跑动的。
只要相长歌等到天黑了再上去,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把这一窝两只野鸡一起一网打尽。
直播间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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