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拿下冠军。
余清又踉跄了两步,离相长歌更远了一点。
是你,不是我们。
余清严谨的纠正道。
余清从不觉得自己和这种节目有什么沾边的可能性,直到今天相长歌拿着这一份合同送到自己面前。
相长歌看着余清一改刚才郁郁寡欢的模样,富有活力得似乎能把自己掐死的样子,她勾了勾唇,上前将余清刚拉远的距离拉回来。
她拍了拍余清的肩膀,低声道:不,是我们。
余清:
以往还感觉相长歌声音挺好听,低声说话时很有御感的余清,此刻只觉得她的声音是魔音贯耳。
相长歌还在继续道:你昨晚不是说了么,不管我想去哪里,也不管我想做什么,都可以么。
昨晚还在心里承诺,自己一定会尊重相长歌各钟想法的余清,此刻只想回到昨晚,一边捂住自己的嘴,一边将自己摇醒。
让她多话让她多想让她觉得相长歌被留在秀山很可怜,她有什么可怜的,可怜的是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的自己吧。
余清眼前一黑,企图解释清楚让相长歌明白:我是说,你可以离开秀山去做你想做的任何事,去看你想看的风景,但意思不是说让你去的时候把我也带上,我不想去!
相长歌听着对余清露出一个恶趣味满满的笑容:可是大小姐,我才是家里的大王。
被她一句话堵回来的余清:
大王这个事儿到底什么时候能过去?
余清咬牙:怎么,难道我不想去,你还能把我扛着去不成?
相长歌摊摊手:为什么不可以?
余清听着瞪大了眼睛。
她还真敢这样想啊!
你这是强迫,强迫我去做我不想做的事情!
相长歌闻言静了片刻,随后侧眸看着余清,像是要看进她的心里一样。
相长歌:你不是对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好留恋的吗?你不是觉得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很无趣吗?你不是觉得没有什么事情值得你去做的吗?
那就跟我一起去荒野求生好了,如果我们能活下来,那我们就能活着回来,回到这里。
如果我们活不下来,那正好可以离开这个无趣的世界,从这日复一日的生活里解脱,这不是很好么?
听着相长歌一字一句的话,余清惊愣的看着她,身上笼罩着在她面前无处遁形的僵硬。
你你怎么
她怎么,怎么那么了解自己心里的想法,怎么知道她时时有轻生的念头
相长歌靠近了余清一点,弯下腰,隔着一拳的距离和她对上眼。
看进余清那双黑白分明又布满诧异的眸子中,两人呼吸交缠间,相长歌挑眉轻声道:怎么样,要不要跟我一起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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