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她别说话。
很快,他就找了护士,给屈瑶安排了别的病房。
后来又来了另外几个待产的孕妇和生完的产妇,都被褚令怡鬼哭的声音吓跑了。
医院本来就病房紧张,不得已,后面来的产妇还是被安排了过来。
褚令怡刚嚎完一轮,累了,加上褚母带了鸡汤过来给她,她便暂时安静了一会儿。
等她吃完一碗接第二碗的时候,才发现进来的是罗香。
罗香已经跟她男人离婚了,也没有改嫁,她是来给她妹妹陪产的。
真是冤家路窄。
罗香找护士打听了一下褚令怡的情况,出于同为人母的本能,她没有落井下石,进来后也尽量跟她妹妹小声说话,免得刺激到褚令怡。
很快,罗香的妹妹开到了十指,顺产了一个小子,可惜她婆家人都在工作,没能请得了假过来,全程只有罗香忙前忙后的。
没想到,等罗香扶着她妹妹去厕所的时候,褚令怡便动了歪心思,她把最后两口鸡汤喝完,催促她妈妈去洗碗,等她妈妈出去了,她便挣扎着下了床。
等罗香扶着妹妹回来的时候,才发现孩子不见了。
她看着刚刚洗了碗进来的褚母,气急败坏地问道:“我外甥呢?是不是被你女儿偷走了?”
褚母不知道啊,但她可以肯定,一定是被她女儿抱走了。
她只能宽慰了罗香几句:“说不定是护士站来人给孩子做体检抱走了,你别急啊,我帮你找找。”
可惜一群人找了大半天,也没能找到褚令怡和孩子的影子。
等罗调度得到消息赶来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二女儿哭着要他赔儿子,大女儿也看他不顺眼,一个尽地指责:“都是你造的孽,她跟你结婚之后一直在家里照顾孩子,怎么可能去偷人呢?你就算不要前面那个野种,也不能不要自己的儿子吧?这下好了,八个月的男胎被你打死了,她就偷了美美的儿子。美美辛辛苦苦十月怀胎,你怎么跟她交代啊!等会她婆家人也来了,我倒要看看,你打算怎么赔人家的孙子!”
罗调度傻眼了,只得着急忙慌地报了警,再发动一切力量,去汽车客运站,去火车站,甚至去渡口码头,寻找褚令怡和外孙的踪迹。
而此时的褚令怡,早就顺走了罗美的钱包,带着孩子上了火车,一路南下。
至于目的地在哪儿,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不会让姓罗的好过的,绝不!
几天后,罗家闹得人仰马翻,却还是找不到褚令怡的影子,而褚令怡,已经在南方的一个小城把孩子卖了。
买家是一个来南方探亲的港商,听说她男人死了,自己带着遗腹子被婆家赶了出来,很是同情她,正好港商不能生养,便买下了这个孩子,顺带着把褚令怡带去了香港,留在家里做了个女佣。
可怜罗调度,耗时耗力地找了几个月,都没有孩子的踪迹,最终被气头上的二女婿给踹下了长江。
月黑风高的,周围又没有目击者,他这罪孽的一生,就这么终结在了滚滚的长江之中。
第二早上,缠绵了一个多月的秋雨终于停了。
汤凤园早起上班,她开着挎子,吹着凉飕飕的秋风,在滨江大路上不疾不徐地往水上分局赶去。
正开着,听到码头那边有人在喊什么浮尸。
她赶紧加速,停在了码头,招呼人手帮忙,一起把浮尸打捞了上来。
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罪孽深重的罗调度。
他害了一个又一个女人,连自己的亲女儿也给坑了,真是死有余辜。
不过汤凤园作为人民公安,还是要走流程立案调查的。
最后查来查去,实在是找不到他杀的证据,便以自杀结了案。
几天后,姚栀栀在四合院收到了三哥的电话,他在香港遇到了褚令怡。
姚栀栀打听了一些细节,随后打了个电话给叶笙:“你跟罗香说一声,褚令怡跑香港去了,在给一个富商做女佣,富商不能生育,不知道从哪儿抱了个男婴回去,我怀疑那就是罗香的外甥。你问问她,要不要去香港看看,想去的话,你给她批三个月的假吧,工钱照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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