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慧兰原本靠在一旁吃瓜看戏,见眼前形势不太妙,赶紧出面打圆场。
“聊完了?我和家安还有其他事就不多陪了,咱们宴会的鹅肝不错,齐先生带着蒋女士慢慢品尝啊。”
说完沈慧兰就拉起谢家安转身离开,得亏宴会场地够大,不一会就脱离了那二人的视线。
沈慧兰拍了拍谢家安肩膀,安慰道:“别气了,为这么个女的拈酸吃醋不值得。”
?
“我吃什么醋??”谢家安不明所以。
沈慧兰撇嘴啧啧道:“还嘴硬呢,你瞧瞧你那眼神都冷到北冰洋了,什么‘齐先生注意言辞’,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啊,今天醋缸子打翻了吃得太过明显,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谢家安脸色黢黑,简直比吞了苍蝇还难受。
容不得他多做解释,沈慧兰不满的声音就在耳边打抱不平起来。
“这齐闻也是,没事带个女的跑你面前干嘛,笨得一点眼色都没有,他和你没能修成正果也不该这么不懂事啊,你和赵定是家族联姻没有办法,他和那女的算什么,还学妹,齐闻也不想想,没有你帮忙他现在那个初创公司能撑几天,我真是笑死了。”
“大姐,你少说两句。”
谢家安望着周围涌动的人群无奈打断,沈慧兰这才哼笑闭嘴。
两人端着茶水往另一侧人多的方向去,沈慧兰也就没了心思和他八卦闲事,成功被各种明星小鲜肉吸引了目光。
不远处赵定也在附近的人群中和几个人在喝酒交谈,谢家安没有过去打搅,选了一处相对安静的地方坐下。
今时不同往日,以前只要有齐闻在的地方,谢家安就像被磁铁吸住一样时刻关注对方,现在恰恰相反,目光会时不时的瞥几眼赵定,可惜……
越看越觉得不是他喜欢的款。
为什么赵定那张脸不管在什么场合都没有表情,好像别人欠了他多少个亿一样,实在是脸和屁股一样臭。
谢家安狠狠在心底叹口气,默默安慰着自己总有看顺眼的一天,再不喜欢也得认定是他了,况且他还得想办法循序诱导,让两人早一点站在统一战线上。
晚上十一点,宴会临近散场。
众目睽睽之下,谢家安自然是和赵定手挽手微笑挥别众人,然后同坐一辆车夫妻甜蜜回家。
车门关闭后,赵定抽出自己的手,松了松领带。
谢家安看着自己浮在半空不知该不该放下的手,眼神一转,干脆捂住手腕痛呼。
“哎呀手疼。”
果然赵定的视线转移向他。
“应该是你刚刚松太快碰到的,反正很疼。”谢家安说得一本正经,随即抬起手腕。
“老公,要呼呼。”
……
车内的沉寂震耳欲聋。
连驾驶座上的老李手心都冒汗了,想偷看后座的情况又不敢,专心致志目不斜视的开着车,生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声音。
见赵定不为所动,谢家安干脆得寸进尺的把手腕递到他嘴边。
僵持间,赵定终于动了,用两根手指拎着谢家安的手腕挪到一边,然后对老李说道:“去医院。”
去医院干嘛,谁有病?
谢家安顿时回过神来,瞪圆双眼。
“你说我有病?”
赵定瞥了他一眼。
“多少有点。”
谢家安手背青筋绷起,深吸口气,原来热脸贴人冷屁股竟然是这种滋味。
赵腚,你别不识好歹——
七年后你可是为我哐哐撞大墙,连命都不要的人!
你别当真
这边谢家安气得头疼胸闷,那边赵定老神在在毫不关心。
习惯了以往齐闻对自己的谄媚顺从,现在换了一块硬骨头谢家安属实难以适应,幸亏他知道剧本的后续发展,不然真是分分钟和赵定撕破脸say拜拜。
舔狗不是好做的,蓄意勾引也得有那份功力。
谢家安抿紧唇角,现在的他不仅定力需要修炼,脸皮的厚度也得再磨一磨,真想变成齐闻那种臭不要脸的不容易,而且齐闻蹩脚的那一套用在赵定身上还不一定吃。
瞟了一眼身边的臭屁男。
说到底,都是豪门出身含着金钥匙长大,谁也没有惯着谁的毛病。
如果谢家安和赵定两人从小认识倒还好说,见面尚能叙叙旧,如今闪婚的局面比古代三媒六聘还不如。
而且谢赵两家联姻,全是凭借的父辈和祖辈之间的情谊渊源,和两个结婚的人没半分钱关系。
因为到了谢家安出生的时候,赵家已经举家移民海外,企业重心也全部转移到海外市场,才导致谢家安与赵定婚前连面都没见过,对彼此的认知仅仅停留在长辈的描述当中。
要不是最近几年国内的科技公司迅猛窜起,星锐科技频频遇挫造成了不少压力和资源挤兑;另一边赵家因为偏离国内市场多年,如今重新拓展国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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