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发生就看你自己咯。”
“看我自己什么?”
“你若是态度强硬,就啥事没有,你若是勾勾手指,就肯定会发生。”系统道,“当然,宿淮不一定,总的来说,你自求多福,保护菊花从我做起,如果需要药膏记得戳我,管够。”
说完,系统便无精打采地下线了,只剩言锦一人风中凌乱。
他呆愣着,脑子里一直4d式环绕“保护菊花”四个字,以至于咽口水的时候没注意,呛了个死去活来。
吓得夫妇二人连忙扔了草来查看。
就在这时,头顶忽然拢下一层阴影,几人抬头看去。
只见宿淮浅笑盈盈:“师兄,你昨日咳嗽了几声,我为你熬了药。”
他展开臂弯的披风披在言锦身上去,又搓了搓他冰凉的手,温声道:“夜里凉,跟我回去吧。”
不知为何,夫妇二人觉得宿淮笑得有些瘆人,忙道:“是啊言大夫,你先跟宿大夫回去吧,别着凉了。”
回去?
回哪去?
哦,回那个他要保护菊花的地方去。
言锦狠狠咽了一口唾沫,心里盘算着该如何是好,就这样盘算着喝了药,泡了澡,又看了会儿书,最后在宿淮疑惑的目光下,拿出温邬为他准备的消遣时光的棋盘:“睡不着,下会儿棋如何?”
反正就是不上床。
宿淮看了眼天色,现在已经过了言锦睡觉时间许久,他不大明白言锦要做什么,但还是从善如流地坐到棋盘对面。
……一柱香后。
又一次满盘皆输的言锦一头磕在了桌上,他怎么就忘了呢,三生堂内宿淮的棋艺最佳,而他则是名副其实的臭棋篓子。
宿淮将棋子放进棋篓中,见言锦一直不说话,轻叹一声:“师兄,发生了什么事吗?”
“无事……”言锦嘟嘟囔囔几声,话也不肯说清楚。
夜色已深,宿淮索性将棋盘收了起来,打算直接将言锦抱到床上去休息。
忽然,他的手被人从后面拉住,一下不留神,棋盘滑落,棋子噼里啪啦地落了满地。
宿淮也未恼,而是顺着言锦的手蹲下,他轻轻拂开言锦额前的碎发,安抚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不是。”言锦道,“就是,你……”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宿淮已经听不清了,于是凑近了些问:“师兄,你说什么?”
夜深人静,他们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言锦觉得自己手都在发抖。
他按住自己的手,移开视线,不敢看宿淮,小声道:“你前些日子是不是憋得慌?就我回回都将你赶出马车。”
宿淮没料到言锦会说这个,一时没反应过来,问道:“怎么忽然提到这事?”
“那……”
言锦深吸一口气,眼一闭心一横,揪住宿淮的领口,定定直视宿淮的双眼。
他面色酡红:“那你今晚要不别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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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来啦[让我康康]
晚点可能会捉虫。
讨饶
潮湿的吻星星点点落下, 落到眼睛上时,言锦微微眯着眼,勾住宿淮的脖子, 撑起身竭尽所能地回应他。唇齿交融间有粘腻的水声,欲望连带着风都变得燥热。
很快与言锦相扣的手送开, 转为托住他的臀部抱起走向床榻,白皙的肌肤像月光般倾泄而出, 但触感却是温热柔软的, 肌肤相贴时他轻轻颤了颤。
宿淮吻遍言锦的身体, 抚摸着, 将他禁锢在臂弯, 在浓稠的夜色里将人哄成一池春水。他趟着这春水,在喘息间抬眸看向言锦的眼睛。
那眼中已然迷蒙, 仿佛彻底沦陷, 看着他,告诉他。
来亲我。
来拥有我。
我是你的。
“师兄……”
宿淮的呼吸打在言锦的耳畔,他的身体颤得更加厉害, 脚踝控制不住地蹭了下宿淮的腰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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