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瞧他此时只披了一件长袍,露出里面的胸膛,再看看下面也只着一件亵裤,尤其某处就像是撑起了帐篷一样。
“孩他爹,你这随时随地发情可不好!”杨初夏就点了点他某处。
叶子安哼了一声,一本正经的道,“为夫一直是贪肉的,这几天没吃肉,早就馋了好不好。”说着还弯腰准备抱她,“娘子来吧,咱们一起吃肉去。”说完不等杨初夏的反应,就抱起了杨初夏往床上去。
且还顺手放下了帐幔。
然而情到正浓时,突然帐幔里一声大叫,“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叶子安惊讶的看了看她。就听她又接着道,“我想起在哪见过那个图案了。”
随着她的话音落叶子安的脸就开始一点点的变黑。
然后不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埋头苦干。
心道娘子就是欠收拾,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还有脑子想别的?一定是他不够卖力的缘故。
于是小床啊晃啊晃,纱帐啊飘啊飘,一直到清晨打更的声音响起,小床上的动静才停了下来。
临睡前,杨初夏只有一句话,“臭安哥,你什么时候这么小心眼了。”
叶子安就道,“这不是小心眼,而是事关男人的尊严问题。”
杨初夏迷迷糊糊就心道,你妹的尊严,这是你成功为自己找的强势吃肉的借口。
~~~~
“昨天那两个人带回来了?”叶子安一起床,就最先去了前院。
“带回来了。”
“去把人带过来。”
片刻之后叶五和叶六带着两个被捆绑的人过来了。
这两人正是在抓周主簿的时候,说闲话的人。
没绕弯子,叶子安直接就问,“说吧,昨日那话什么意思?”
听叶子安的问话,两人却齐齐摇头,“大人我们没说,什么都没说”
“昨日本官听到你们提什么姓黄的,本官的耳力极好。”
“大人你听错了,真的听错了,我们没说姓黄的,我是说姓蓝的,对就是姓蓝的。”听叶子安重提昨日的事情,那个穿蓝色衣服的率先狡辩。
叶子安闻言冷冷的撇了他一眼,顿时就让他擦了擦头上的汗,哑了嗓子。
“说不说全在你自己。”这句话是叶子安对着那穿褐色衣服的人说的,“本官只在问你最后一次,你要是愿意说,说不定本官还能了却你的心愿。若是不说,本官这就让人送你们出府,但是,若等你哪天后悔了,再来找本官,可别怪本官不受理。”
☆、 新案
褐色衣衫男子闻言愣了愣,有些犹豫。对,像他们这种普通百姓面对官员的时候,总是有些犹豫,有些害怕。
犹豫的原因是想让官府帮他报仇,帮他缉拿凶手。
然而却害怕面对的不是一个好官,怕等他将一切事情说出口时,不仅不帮他申诉冤情,还将他一起给弄死了。
见他跪在地上不说话,气叶五的暴脾又提了上来,“让你说你就说,磨磨蹭蹭的做什么?我家公子好心要给你处理冤情,你这一副死人样子做给谁看呢?”
“叶五……”叶子安喝了一声,叶五才退回原地去。
跪在地上的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好半晌那个褐色衣服的人才磕了一个头,咬牙道,“我,我说!”
“说吧,本官听着呢。”
“草民、草民是清酒镇江家的人,家中尚有父母和一个弟弟。原本我们江家是兄弟三人,草民还有个二弟,草民的二弟与咱们绵阳黄典吏家的弟弟是好友。前年十月,草民二弟与他的好友还有刘家的小公子一起外出游玩。但是中途三人发生争执,黄典吏的弟弟用刀刺死了刘家的小公子。最后却污蔑是我二弟杀了刘家公子。并把我二弟下了牢狱。大人,我二弟是冤枉的,是冤枉的啊。”
“江家?清酒镇以酿酒出名,镇上有个江家因祖传的酒坊在整个镇子上都闻名。是你家?”叶子安知道这个江家,更是知道这个镇子,因为那个大水库特么就在这个镇子下面。
清酒镇是绵阳几个不在受灾区的镇子之一,却因那个大水库让人烦不胜烦,好在现在解决了。
“是,是草民家!”那人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县令居然知道他们家。
“当日你二弟和另外两人在一起身边可还有其他人?”叶子安又问。
江大公子摇摇头,“没有!那日只有三人,连个下人都没有。”
“既然没有旁人,你为何肯定人不是你二弟杀的?”只有三个人,除了死的,另外两个都有嫌疑。
听他这么问,江大公子就道,“大人,先不说人是谁杀的,可当时刘公子被杀了,黄家公子和我二弟都在一起,当时没有别人,那么他们两个都是嫌疑人才是,为何官府却只抓了我二弟,而没有抓那黄公子?”
顿了顿又听他说,“不仅如此,草民二弟自从被关入大牢后,草民家人连看都没来及看一眼,一是衙门里不给看,二是、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