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什么!放过我吧!”
他挣扎着想要下车,幅度很大,情绪彻底崩溃。季文庭立刻将匕首扔到后座,避免真的伤到他。最后实在没办法,季文庭一只手按住他,另只手从储物柜里拿出一直放着的麻醉剂,抵在厉初鼻尖,几秒后,厉初终于安静下来。
季文庭的车在半小时后抵达别墅。物业从监控里认出这辆车,立刻拨给殷述。此时殷述已经到了静吧,而季文庭距离约定的见面时间已迟到半小时。
物业还说,车子副驾上坐着“殷先生的oga。”
殷述一边开车往回赶,一边拨通了季文庭的电话,劈头就问:“你想干什么?”
“我改主意了。”季文庭两只手抱着厉初下车,歪头夹住手机,“既然是三个人的事,那最好我们三个都在场,我和小栗子在家里等你。”
沙发上,厉初闭着眼昏沉沉睡着,没有醒来的迹象。
季文庭坐在旁边,看了他好一会儿。厉初即便昏睡着,也很不安,睫毛微颤,蜷缩着身体,侧脸压在沙发上,嘴唇压出好看的弧度。
鬼使神差的,季文庭捏住他下巴吻上去。
随着亲吻加深,季文庭呼吸渐重。那天在这里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无比美妙的,美妙到季文庭甚至产生了永远这样下去也不错的想法,美妙到他已经忘了今天晚上厉初试图杀他,美妙到他快到忘掉最初的目的。
他将厉初身上臃肿的羽绒服扯下来,手沿着毛衣边缘伸进去,摩挲着腰间那块柔软的肌肤,手里像握着一片棉花,让人想要陷进去。
“唔……”厉初梦中感受到不适,发出轻微的、无意识的抗拒。
季文庭干脆将他两只手举过头顶抓牢,开始用力深吻他。从嘴唇移到脖子,然后是颈后那一块香甜的腺体。
抑制贴被季文庭咬下来,圆润柔软的腺体立刻散发出令人无法自控的栗子香。这大概就是“小栗子”这个昵称的由来,不是因为厉初姓厉,而是因为他的信息素是少有的栗子香。
“他闻过你的信息素味道吗?吻过你吗?嗯?”季文庭用嘴唇贪婪地描摹着厉初的腺体,低声问着并不清醒的人。
“没有吧。”季文庭说,“那个人,不识货。”
他没再犹豫,犬齿用力咬下厉初的腺体,注入自己的檀香信息素。临时标记的过程很漫长,厉初感受到痛楚,闭着眼微弱地挣扎着,想要挥开腺体上的犬齿。
然而季文庭死死抱住他,檀香信息素源源不断注入腺体内,而后通过腺体抵达身体各处的血管和神经,让厉初全身都沾染上浓重的檀香味道。
殷述冲进来的时候,看到的这一幕让他理智尽失。
这幅画面太刺眼,厉初躺在沙发上,看起来很温顺,而压在他身上的季文庭直起身来,舔了一下嘴角的血渍,隔着长长的客厅和殷述对视。
空气里全是檀香和栗子香纠缠在一起的味道,让人发狂。
“你来的真不巧。”季文庭指尖抹过厉初后颈新鲜的咬痕,顺手将厉初的脸侧过去,不让殷述看到他尚在昏迷中。
“我们刚做完一个美妙的临时标记。”
这句话如同引爆了炸药。殷述的身影瞬间掠过半个客厅,拳头带着破风声砸向季文庭。后者早有防备,却仍被这一拳的力道带得撞翻了落地灯。玻璃炸裂的声响中,两个alpha如同野兽般撕打在一起。
他们太熟悉对方的招式和套路。季文庭侧头躲过直取太阳穴的肘击,膝盖狠狠顶向殷述腹部,殷述旋身闪避,手刀劈向对方颈动脉。昂贵的茶几在缠斗中四分五裂,季文庭的袖口被瓷片划开一道血痕。
招招都是重手,招招都是冲着要对方命去的。
季文庭挨了几拳,殷述也不遑多让,客厅里一片凌乱。
沙发在打斗中不能幸免,斜着滑出去,躺在上面的厉初摔下来,发出痛苦的闷哼。季文庭下意识要冲过去,却被殷述抓住破绽,军靴重重踹在胸口。他踉跄着撞上酒柜,翻倒在地,吐出一大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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