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语气埋怨,他都上床睡了。
“老马,我……我这出了点事……”
孙洁惴惴不安地说了事情经过,起初她丈夫还漫不经心地听着,直到听到马部长亲自出面骂人,还让他媳妇滚蛋,他的心瞬间沉到了底。
“你把马部长说的话,重新说一遍,一个字都没落!”
孙洁从来没听过丈夫这么严肃的口气,她更慌了,结结巴巴地将马部长的话,重新说了一遍,还有厂里领导的话。
“你他玛是脑子里进屎了?我早和你说过,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出去了给我低调安分,别摆你那臭架子,你他玛耳朵聋了?你以为你男人我是天皇老子?我告诉你,我他玛屁都不是,你现在给我去找那个骆欣欣,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必须让她放过你,否则老子和你散伙!”
丈夫久经官场,一听就明白了,和蠢媳妇住一个屋的年轻女人,连马部长都很忌惮,来头绝对不小。
他家这蠢货,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人家,人家能不搞你?
孙洁吓得直哭,颤声问:“她……她不肯怎么办?”
“那你去死!”
丈夫挂了电话。
孙洁擦了眼泪,准备上楼找骆欣欣求情,然后看到她从外面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纸包,散发出诱人的糖炒栗子香味。
骆欣欣看都没看她,直接上楼了,还是回的原来房间,招待所没空房间了,只能继续和这俩老娘们挤。
王丽君已经收拾好行李了,坐在椅子上发呆,骆欣欣进来的声音惊醒了她。
“骆同志,是我狗眼不识泰山,我错了,求您大人大量,饶了我这回吧……”
王丽君扑通跪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求饶。
跑回来的孙洁,忍不住在心里骂王丽君不要脸,抢了她要说的话。
尽管落后了一步,孙洁还是跪了下来,头磕得咚咚响。
你们不是后悔了,只是怕了
骆欣欣灵活地跳到了一边,怒喝道:“干啥?想折我的寿?”
“求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孙洁哭着求饶,姿态特别卑微。
王丽君也是如此。
两人完全没了昨天的耀武扬威,卑微到了尘埃里。
“你们不是知道错了,是害怕了,换了其他软柿子,你们会欺负得很爽,别磕了!”
骆欣欣冷笑,不过是欺软怕硬罢了。
“你肯原谅我了?”
两人异口同声。
“当然不,只是我要睡觉了,你们想磕头就去走廊上磕,别在屋里影响我睡觉,我可不像某些人,一天天占着茅坑不拉屎,不睡觉也影响不了啥!”
骆欣欣打开门,朝外边指了指。
“你……你怎么一点人情味都没有?我都给你跪下来了,你还要我怎么样?你是想逼死我吗?”
孙洁哭得很伤心,觉得骆欣欣太不近人情了。
王丽君咬着牙问:“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骆欣欣直接给了她一个白眼,冷声道:“夜深了,别影响其他同志休息,再吵吵我去找马部长了!”
孙洁立刻闭了嘴,不敢哭了。
骆欣欣没再管她们,坐在窗边剥栗子吃,又粉又糯,还甜甜的,她越剥越上瘾,吃得停不下来。
孙洁和王丽君两人,被对比得凄凄惨惨。
吃完栗子,骆欣欣洗漱完,便上床睡觉了。
其他两人一夜无眠。
早上起来,骆欣欣精神饱满,另外两人眼眶青黑,眼里布满了血丝,显得特别憔悴,看起来怪可怜的。
骆欣欣一点都没心软,这两人以前肯定没少欺负人,被她们欺负的人也很可怜,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咽,她要是普通百姓,也只能自个吞苦果。
现在这样的下场,完全是她们咎由自取,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洗漱了后,骆欣欣直接出门,去餐厅吃早饭,从头到尾都没搭理这两人。
吃过早饭后,这两人各自的单位领导,就过来亲自押送她们去火车站了,马部长交待过,必须亲眼看到她们上车,他们不敢怠慢。
接下来几天,酒厂又签了几十万的订单,总额加起来超过百万了,这个成绩就算在沪城和京城,都是拿得出手的。
在西北他们就是第一名,肖领导这些天的嘴都没合拢过,甚至还亲自来展位上帮忙,顺便也学习下销售经验。
“还剩下一半酒,应该能卖完吧?”
雷场长算了下成交数量,已经出售一半了,广交会还有一个星期,他现在一点都不慌了。
“必须能卖完。”
骆欣欣信心十足,还说:“明年多种些葡萄,农场的地不够,就和上面申请扩建。”
“我和肖领导反应过了,他大力支持,还说要让全县都种葡萄,把葡萄酒作为县城的主力产业。”雷场长激动道。
他还是头一回和那么大的领导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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