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我会继续为海军服务,贯彻海军精神。”
&esp;&esp;“客套话就不用说那么多了,不客套的话待会到总统办公室说。”
&esp;&esp;说完欧内斯特往旁边走了一步,给海尔森中校挂上国会荣誉勋章:“听说你和秦少将是同届的校友?”
&esp;&esp;王义:“是的,他总嘲笑我是吊车尾。”
&esp;&esp;海尔森中校:“他不但是吊车尾,还是个讨人厌的家伙,该死的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幸运儿。那时候我们同学很多都笑话他,霸凌他。我们谁也不知道,他现在会成为大英雄。”
&esp;&esp;欧内斯特:“现在大家都服气了?”
&esp;&esp;“不知道,现在我们这个班就只有我们两个人还活着了。”
&esp;&esp;欧内斯特的笑容僵住了。
&esp;&esp;海尔森中校继续说:“一部分阵亡在瓦胡玛娜的偷袭中,更多的牺牲在瓜利达岛,在那个狭窄的海湾里了。”
&esp;&esp;王义这才意识到,战争第一年联众国海军付出了多么惨重的代价。
&esp;&esp;这个刹那,他想起了很多,想起杰森上尉,沙利文上尉,还有那些自己还没来得及记住名字的电话传令兵。
&esp;&esp;想起兰花抱着茶壶哭泣的样子。
&esp;&esp;欧内斯特秦上将:“都过去了我们高歌猛进的时代要到来了。”
&esp;&esp;王义:“我们要开进江户湾,炮击皇宫,炸平他们的信仰所在,那个神社!”
&esp;&esp;欧内斯特:“当然,希望你们两个都能活着走到最后。”
&esp;&esp;说着他走到下一个人面前。
&esp;&esp;阿尔黛西亚夏普对欧内斯特敬礼。
&esp;&esp;上将把海军十字别在她衣领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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