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手上不老实的人不是自己,反倒放缓语气,“做什么?王爷,该睡了。”
&esp;&esp;容瑟着实震惊于定北侯的无耻,难以将他现在的行径和君子二字联系到一起。
&esp;&esp;“这是本王的房间,本王的床。”容瑟咬重字音。
&esp;&esp;梁慎予沉思须臾,试探道:“那臣也是王爷的人?”
&esp;&esp;???
&esp;&esp;容瑟张了张嘴,结结实实地哽住,无言凝噎。
&esp;&esp;梁慎予又伸手将他捞回怀里,动作看似缱绻温柔,实际上力道大得不容推拒,硬是将清瘦的摄政王搂在怀里,额心还抵入他颈窝蹭了蹭。
&esp;&esp;“睡吧。”
&esp;&esp;容瑟挣扎不开,喘息微促。
&esp;&esp;这还怎么睡?
&esp;&esp;前几次是登堂入室,这直接连他的床榻都要霸占。
&esp;&esp;“定北侯。”容瑟沉声,“你到底想怎么样?”
&esp;&esp;梁慎予低低地笑了声,反问:“这话该问王爷,臣坏了王爷的大事,你我本该不死不休,可王爷数次示好,体贴关怀,叫臣牵肠挂肚夜不能寐,怎么王爷这会儿却要问臣想怎么样?”
&esp;&esp;容瑟有苦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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