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忠伯沉默了一下,然后尽可能委婉道:“大人后院空置,前院的账目又比较……灵活,平日里大人公务繁忙,没空料理,所以这账房先生也一直没能找到合适的人选。”
&esp;&esp;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沈溪年的心头。
&esp;&esp;现在回想,虽然只看了两本,但是上面的字迹虽有重复,却又的确不是固定字迹,想来书写的人也并非固定一人。
&esp;&esp;沈溪年端着茶盏的手一抖:“所以……?”
&esp;&esp;他好像终于明白过来自家娘亲说的,裴府的账目需要对着理是什么意思了。
&esp;&esp;忠伯脸上挂着和蔼的微笑:“进账自然是各铺子的掌柜交上来的,这支出……便是谁用了银子,就来记在账本上,各有各的标记。”
&esp;&esp;沈溪年:“……”
&esp;&esp;哇塞。
&esp;&esp;谁说古人思想束缚,行为落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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