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下睨着缪缪拉,把玩着她一缕秀发,“我记得你是s国人,性奴调教不会不知道吧?”
缪缪拉当然知道调教。缪家在s国也算中上家族,虽然家族传承比不上那些顶级世家,但是到她这一代,身体上仍然有基因的影响。她iq200的智商,性感妩媚的外形都受益于体内的基因。但是她似乎只有身体被基因影响了,思想上却没有被同化。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妈妈。为了巩固基因,拥有基因的妈妈被家族里s基因的族人群调,成为了他们的公共性奴。家族里那些让她不耻的一夫多妻调教,或n男一女的群p淫乱都让缪缪拉极度不适。
缪缪拉扭过头,没有直视我,心里纠结地挣扎。她奋力摆脱家族控制,跑到云国追求她的真爱,到头来还是不能摆脱性奴身份吗?她不想像妈妈那样,成为公共性奴,沦为家族的生育工具。
空气突然陷入诡异的静谧,我知道缪缪拉犹豫了。
我能感受到她能接受我的碰触,也不排斥性,但是她不能接受性奴调教。她身为s国人,并且拥有基因,这点倒是让我有些意外。这是她逃离s国的原因吗?
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摩挲着她的侧颈与敏感的耳后,俯下身,恶魔般诱惑的声音在缪缪拉耳边响起,“告诉我,你在犹豫什么?”
我的手指轻轻捻住缪缪拉一个挺立的小奶头,捻弄揉搓,些许疼痛让缪缪拉敏感的身体忍不住战栗。我乘胜追击,低头含住她另一个挺立的乳珠噬咬,丝丝缕缕的痛感转化成情潮,让缪缪拉的喉咙里溢出细细的呻吟,下身也涌出蜜液。
只是这种程度的撩拨就让她动情成这样,这么敏感的身体,已经给出了答案,她明明是适合调教的!
我看着身下美丽的女人,全身冷白的皮肤透出淡粉,动情的小脸娇艳欲滴。我的小腹处涌起久违的,难以抑制的躁动与性奋,心里有一个声音疯狂叫嚣,留下她,把她调教成最美的女人!
“你的身体其实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说着指尖微微用力,对着她已经被捻红的乳尖猛地一弹,”回答我!”
突然的疼痛让缪缪拉清醒了大半,忍耐着乳头上传来的快感,似是下定决心般,“如果,如果总裁喜欢,我也可以做你的性奴,但是,我只能有你一个主人,请不要把我丢给别的男人调教”越说越小声,最后缪缪拉的声音几乎听不到了,这是她的底线。
终于知道了她的心结,这个小东西,害怕我把她丢给别人。我是什么身份,有什么人配和我分享女人!
我拂开她脸上的发丝,柔声轻轻说道,“缪缪拉,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你永远,也只会,是我一个人的!”
缪缪拉僵硬的身体慕然有了一丝放松,她没有作声,湿润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此刻的眼神里除了爱慕还多了信任。
我看着眼前的少女,她的身体慢慢和我记忆中的少女重合。
在我12岁那年,父亲去世,家族觊觎父亲的财富,处处针对我们母子。母亲艰难地应付家族斗争,并把我送到位于英国郡的庄园里保护起来。
在这种乡下私人庄园,很少会碰到什么人,庄园里的花房位置又偏,更是人迹罕至,那时的我最爱到花房里放松心情,怀念父亲思念母亲。12岁的我还是个对女人,对性一无所知的少年,直到那一天,欲望猝不及防地来临,而那美丽的少女就这样深深地烙入我的心里。
大雨倾盆的下午,一个美丽的少女跑进庄园的花房里躲雨,是这里不常见的黑发人种。她环顾四周无人,飞快的脱下湿透的裙子,拧干上面的雨水。裙下没有穿内衣,赤裸女体上布满鞭痕,整个胸部和臀部都红肿起来。也许是湿透的衣服腌疼了她红肿的肌肤,实在忍不住才跑进来。
当我听到声响抬头,透过掩映的花枝,只见女孩已经脱光了裙子,两个鼓囊囊的乳房被打的红肿,乳头上挂着两个闪着光泽的乳环,两腿间一片白净,在一个探出头的粉色小肉核上,挂着一个小铃铛。
那一刻我忘记了呼吸,愣愣地盯着那美妙的三点,仿佛世间再无更美的东西!白浊的液体第一次从我的身体里射出。从那以后,我对女人的身体,尤其是调教女人的身体有了强烈的欲望,对巨乳和干净白嫩的花穴也有了执念。
这么多年过去了,所有我调教过的女人都没能带给我那样震撼的冲击和难抑的躁动。年少时的这一幕还会偶尔进入我的梦,尽管少女的长相已经模糊,可是那鼓胀布满鞭痕的屁股,红肿的乳房,干净无毛的私处,和上面那三个闪着光泽的银环和铃铛,依然画面清晰。
直到今晚我看到缪缪拉的裸体,小腹处久违的躁动涌起,花房少女那一幕慢慢和眼前缪缪拉的身体重迭。那种熟悉的感觉让我像个毛头小子,只是看她的裸体就冲动不已!
当年的少女我没有能力挽留,但是现在的我却可以把缪缪拉留在身边,亲自调教她,在这张白纸上画上专属于我的色彩。
关于年龄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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