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灯火通明,却只映照出四个男人的身影,更显空旷阴森。骆方舟高踞于王座之上,玄色龙袍在烛火下泛着幽冷的光。裴知?坐在下首副位,慢条斯理地摇着一把白玉骨扇,眼神平静无波。王褚飞像尊门神,抱着他那把刻痕累累的佩剑,立在紧闭的殿门内侧,眼神比剑锋还冷。而鹿祁君,则一脸跃跃欲试的兴奋,手里把玩着一根乌黑的皮鞭。
“看来白日的剑舞,还没让你尽兴。”骆方舟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沉甸甸的压迫感,砸在龙娶莹心上。
龙娶莹被扒得精光,一丝不挂地站在大殿中央。微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住她赤裸的、丰腴的身体,巨乳沉甸甸地坠着,圆润的臀肉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耻辱感让她皮肤泛起一层细栗,但她咬着牙,没吭声。
一条小臂粗细、冰冷坚硬的铁链,一头锁死在殿中的蟠龙金柱上,另一头,则攥在了骆方舟手中。铁链被拉起,横亘在她与王座之间,离地约莫一尺高。
“过来。”骆方舟命令道,眼神如同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器物。
龙娶莹看着那根冰冷、布满细微金属毛刺的铁链,心头一沉。这玩意儿……要她跨过去走过去?
“王上……”她试图挣扎。
“需要本王教你怎么走路?”骆方舟挑眉,手腕微微一抖,那铁链便发出令人牙酸的碰撞声。
鹿祁君在一旁笑嘻嘻地甩了个鞭花,鞭梢破空的声音吓得龙娶莹一哆嗦。她知道,没得选了。
她颤抖着分开双腿,小心翼翼地跨上那根冰冷的铁链。粗糙、崎岖的金属表面瞬间硌在了她最娇嫩敏感的腿心私处,阴唇被迫分开,直接与冰冷的铁链接触,传来一阵尖锐的不适。
“走。”骆方舟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龙娶莹深吸一口气,忍着那硌人的痛楚,试图向前挪动。可铁链光滑而不稳定,她刚抬起一只脚,身体的重量就更多地压在了腿心那一点上,冰冷的金属棱角狠狠碾过敏感的阴蒂和肉缝入口。
“呃啊……”她痛得轻呼,身体一晃,差点摔倒。
就在这时,“啪!”一声脆响,鹿祁君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在了她白嫩的臀肉上,立刻留下一道鲜红的鞭痕。
“磨蹭什么?快点!”鹿祁君的声音带着恶劣的催促。
龙娶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只能咬着牙,再次尝试移动。每一步都无比艰难,她必须用大腿内侧死死夹住铁链保持平衡,同时承受着身体重量带来的、对阴户的持续摩擦和碾压。
那铁链像是活了过来,每一寸移动,都变成了一场酷刑。冰冷的金属无情地刮擦着娇嫩的阴唇,碾过那颗早已因恐惧和刺激而硬挺的肉蒂,甚至偶尔会嵌入微微开合的穴口,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令人崩溃的摩擦感。
更让她绝望的是,她的身体竟然在这种极致的羞辱和痛苦中,可耻地产生了反应。或许是神经被过度刺激,或许是那粗糙摩擦阴蒂带来了违背意愿的快感,湿滑的爱液不受控制地从肉穴深处涌出,浸润了与铁链接触的每一寸皮肤,使得摩擦声变得暧昧而粘腻。
“我……我走……慢点……求你了……”她带着哭腔哀求,每一步都走得摇摇欲坠,身下传来的怪异快感与痛楚交织,几乎要逼疯她。
骆方舟看着她狼狈的模样,眼神幽暗,非但没有怜悯,反而在她又一次因疼痛而停滞时,猛地将手中的铁链向上一提!
“啊——!”龙娶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铁链瞬间深勒进她的肉缝,重重压迫在敏感的阴蒂和穴口上,那一下的剧痛和强烈的刺激让她眼前发黑,双腿一软,几乎跪倒在地。淫水因为这剧烈的刺激涌出更多,顺着铁链和大腿内侧往下流淌。
“不要……不要往上拉……痛……”她呜咽着,感觉自己快要被这铁链从中间劈成两半。
鹿祁君的鞭子却毫不留情地再次落下,专挑她臀腿交接处最嫩的地方抽打。“快点儿!没吃饭吗?!”
她只能强忍着下身火辣辣的疼痛和那令人羞耻的湿滑,继续这漫长的、公开的凌迟。从殿柱到王座,不过十几步的距离,她却觉得走了整整一生。她走过的每一寸铁链,都沾满了她混合着痛苦与欲望的蜜液,在烛光下反射出淫靡的水光。
当她终于踉跄着“走”到王座前,几乎虚脱时,骆方舟松开了铁链。她像一摊烂泥般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双手仍被反绑在身后,腿心处一片狼藉,又红又肿,火辣辣地疼,却又带着一种被过度开发后的空虚痒意。她捂着那处,身体微微颤抖,看起来可怜又下贱。
“这就受不了了?”鹿祁君扔下鞭子,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他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来,迫使她背对着王座,面向殿中的其他叁人。
“你干嘛?!鹿祁君!”龙娶莹惊恐地挣扎,却因为双手被缚和体力耗尽而无力反抗。
鹿祁君从后面紧紧贴着她,一只手粗暴地揉捏着她一边沉甸甸的巨乳,五指深深陷入软肉,掐得她生疼,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早已勃发的、青筋虬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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