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全身都有些冰凉了,任清音才转身走回了屋子里。而此刻的南宫珝歌,正敞开着被褥,穿着薄薄的衣裤躺在床上,风顺着敞开的门板不断地进入房内,将所有的热气卷席殆尽。
&esp;&esp;他的脸又沉了几分,“你这是干什么?”
&esp;&esp;她声音低低的,“你不是要给我施针么,我在等你施针。”
&esp;&esp;“那你不会先、先盖着被子吗?”他心头的气血又开始翻涌,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她,他似乎很容易动怒。
&esp;&esp;她咧了下嘴,“我知道你很快就会回来,放心吧,不冷。”
&esp;&esp;她又猜中了……
&esp;&esp;但是这一次,任清音按捺下了心头那点说不清的感觉,快速地拿起针包,手指拈着针,在她的腿上飞快地落下针。
&esp;&esp;她的腿很白,很长,肌肤散发着莹润的光芒,但他却视若无睹,只是稳稳地扎着针,转眼之间,她的腿上密密麻麻都是他的银针,而他的额头上,也已经沁出了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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