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木扎合道:“大汗王,他更往北边跑了。”
&esp;&esp;大汗王道:“好,追!”
&esp;&esp;大军驰骋前行,速度极快,远远地看到了有一匹马,马背上有一人在自狂奔,木扎合握着战弓,拈起箭矢,口中长啸一声,箭矢化作光柱,直接把那人给射穿。
&esp;&esp;三军齐齐叫好起来。
&esp;&esp;可是大汗王和木扎合的脸上却没有什么笑意。
&esp;&esp;他们驱大军而奔赴往前,却见得那只是一匹受惊的战马,马背上不过只是个稻草人,外面披着草原常见的披风,里面塞着干草和鞣制过的皮毛。
&esp;&esp;里面还有纸,上面写着一行字。
&esp;&esp;木扎合把那一卷莎草纸拿起来,看到上面是中原人的文字,本来以为是这位秦王要说什么,可是打眼一看:
&esp;&esp;【恭喜你,找错了】
&esp;&esp;还用笔墨画了个笑脸。
&esp;&esp;木扎合的脸庞抽了抽,只是一瞬间就涨红了。
&esp;&esp;六个字,可配合着这奔袭而来的气焰,却莫名地能撩拨人的火气,就似是那个传闻中名列神将榜前十,擅长刺激人情绪的神秘神将一样。
&esp;&esp;“好胆子,秦王!!!”
&esp;&esp;木扎合心情变得极糟糕,恨恨把那一卷纸捏碎。
&esp;&esp;拔出腰刀,就要把这一匹战马给劈碎,却听得了铮然的一声响,他的刀锋被大汗王的刀给拦下来了,木扎合怔住,道:“大哥?!”
&esp;&esp;大汗王从容不迫地道:“你我中了计策,却要迁怒一匹坐骑,你如果真的愤怒,如果真的有本领的话,你手中的刀应该去挥舞向你的敌人,你的对手,而不是迁怒其他。”
&esp;&esp;他用兵器震开来木扎合的兵器,然后把腰刀收入刀鞘之中,伸出宽大的手掌,拍了拍那枣红马的脖子,呵呵笑道:“真是结实,是一匹很不错的战马啊,带着吧。”
&esp;&esp;他放下手:“之后我们找到那位秦王殿下。”
&esp;&esp;“还是用这一匹马来把他带回去。”
&esp;&esp;木扎合道:“大汗王,能够找到他?!”
&esp;&esp;大汗王从容道:“这里是草原,是我成长的地方,也是我的疆域,他国的君王,来到我的疆域之中,若是没有被我发现,倒也罢了,现在他的气息被发现了,又怎么会被忽略?”
&esp;&esp;“走吧,迎接君王应该有迎接君王的礼数。”
&esp;&esp;“古往今来,多少英雄豪杰,没有死在战场上,而是倒在了所有人都没有预料的行动之上,让人引以为憾,今次他来,是我们的机会。”
&esp;&esp;木扎合心中欣喜,恭恭敬敬地道:
&esp;&esp;“大王要杀死秦王吗?”
&esp;&esp;大汗王大笑着道:“杀死他?为什么要杀死他?”
&esp;&esp;木扎合疑惑,而后道:
&esp;&esp;“秦王的崛起,犹如雄鹰扑击天空,速度迅猛无比,没有人能够比得过,但是也正因为如此,他的麾下之结构,仍旧还是粗糙的。”
&esp;&esp;“从战略上来看,整个天策府,安西都护府,麒麟军,西南飞军,各大兵团,战部,其实都是围绕着秦王一个人为核心的。”
&esp;&esp;“中原的青史之中,这样的英雄不多,但是有。”
&esp;&esp;“他们活着的时候,周围一切的力量豪杰都臣服下来,团结为一,如同一柄铸造完美的神兵利剑,无论指向何处都得心应手,但是一旦这个作为核心的英雄死去,事情大变。”
&esp;&esp;“若有子嗣的话,这基业还可以延续一代,但是若没有子嗣,则不出五年,必然分崩离析,原本的同袍豪杰彼此为敌讨伐,其中称王,称帝的,不知凡几。”
&esp;&esp;“杀秦王,则中原必乱!”
&esp;&esp;大汗王惊讶大笑,道:“你很好,果然已经开始去看中原的兵法和史书,再不是当年只知道挽弓射雕的木扎合了。”
&esp;&esp;木扎合恭恭敬敬道:“年轻的时候,败在中原陈国的钩镰枪阵之下,我就已经明白不能够只坐井观天,开始读书,而那时距离现在,已经二三十年,当然要刮目相看。”
&esp;&esp;大汗王道:“但是你已经明白了青史,却还不明白人心。”
&esp;&esp;“中原有一句老话,叫做哀兵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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