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是七天前,我记得嘞,那天我遇到大花,还打了招呼,然后就没见过大花了。”有大婶道。
&esp;&esp;“你们说了什么?”姜初立刻看向这个大婶。
&esp;&esp;大婶就有点紧张起来,清婶就推了一把,“花婶,你快说,怕啥子哦!”
&esp;&esp;花婶胆子本来就不大,又是第一次离县令这么近,她挨着清婶,小声道:“没说啥,就问吃了么。不过,大花脸上都是青紫的,露出来来的脖子,手腕都是伤。”
&esp;&esp;花婶说着就来了胆子,声音大了起来,“哦呦,那个头发顶啊,都秃了一块,结着血痂,看着就是硬扯掉的嘛!”
&esp;&esp;“大花抱着个小包,我也不好多问,就走了,走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哎呦,大花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
&esp;&esp;“丧良心,丧良心啊!”
&esp;&esp;大家都有些沉默,这沾亲带故的小辈,被打成这样,大家心里也不好受,只是这大花,唉,她不识好歹啊!
&esp;&esp;清婶也叹气,看着姜初,“大人,没得法子,大花小的时候我不止一次悄悄给她吃的,她都要拿回去,她不吃。”
&esp;&esp;“这长大了点,不知道怎么那么听她娘和爹的话,我们劝不住,我看她可怜,又带她回家吃饭,只多说了一句,你爹娘,拿你当牲口养呢!”
&esp;&esp;“这妮子,还抱着我家的碗吃饭呢,她就站起来骂我,我也不是多大方的人,就没再管过她。”
&esp;&esp;姜初点头,她太理解了,“我知道,那个下柳村的女子,就没再来过了么?”
&esp;&esp;“没有了,我没再见过。”清婶摇头。
&esp;&esp;其他人想了一下,都纷纷摇头。
&esp;&esp;姜初了解完情况,又去关怀了一下被吓晕的几个人,陈仵作都还没出来。
&esp;&esp;姜初怕他臭晕在里面,还派人去看了看,王大山憋着气去看了一眼,赶紧退了出来。
&esp;&esp;“陈仵作没事,看尸体的摆放,应该快验完了。”王大山道。
&esp;&esp;本来他们是要进去帮陈仵作搬尸体的,可是,实在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尸体,他和张涛都不敢去。
&esp;&esp;好在陈仵作也不勉强,自己一个人默默的搬,默默的验。
&esp;&esp;姜初知道陈仵作没事,就放心了,坐在马车上等着。
&esp;&esp;“大人,这吴家是被屠夫家的女子杀的么?”桃香问。
&esp;&esp;“不好说,不过我觉得不是,等验尸结果吧!”姜初道。
&esp;&esp;又过了半个时辰,太阳都快落山了,陈仵作才出来。
&esp;&esp;姜初立刻迎了上前,被味道熏得又赶紧退了一步。
&esp;&esp;陈仵作冷哼一声,脱下身上的外袍,手套,一系列装备。
&esp;&esp;然后准备包起来。
&esp;&esp;姜初赶紧制止,“要不,不带回县衙,就地烧了吧,怕是洗不干净啊!”
&esp;&esp;“这一套得小二两银子,大人自己出?我先说好,孔主簿怕是不会给我拨钱的。”陈仵作斜着眼看姜初。
&esp;&esp;这可才穿过两次,就这薄如蝉翼的手套,老费钱了。
&esp;&esp;要是二钱银子姜初就出来,可是二两?算了,反正又不要她洗。
&esp;&esp;一想到陈仵作要坐马车,姜初又开始心疼车厢,委婉道:“您该学骑马了。”
&esp;&esp;陈仵作:“……”他好想直接把姜大人拉去搬尸体啊!
&esp;&esp;他没好气道,“我坐车辕上。”
&esp;&esp;桑紫和桃香同时松了一口气,就是脱去外袍的陈仵作也很臭的好不好。
&esp;&esp;赶车的孔能:“……”他觉得陈仵作该学会赶车了。
&esp;&esp;“尸体,我处理过了,也洒了石灰,没那么害怕了,叫人来埋了吧!”
&esp;&esp;“另外,旁边我堆在一起的老鼠尸体,我洒了药粉,你们直接烧了。”
&esp;&esp;死因查明,又在高度腐烂了,没必要拉回义庄了。
&esp;&esp;姜初点头,看向王大山和张涛,“你们找村民帮这埋一下吧!如果实在没人愿意,你们就请人,给钱,至于多少,你们自己决定。”
&esp;&esp;“不过,陈仵作处理过的,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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