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沉着脸看他,眸色深重。
&esp;&esp;“你连身子都不顾便前来戒律堂就是为了齐泊沧?”
&esp;&esp;阴沉的声音落下,林清寒眉头皱得更深。
&esp;&esp;怎么听凌晏和这话,好似他像个被人捉奸在床的奸夫。
&esp;&esp;见人不说话,凌晏和眼眸更沉几分,他看着面前的人,面色逐渐冷了下去:“为了捞他都献身,林清寒,我先前怎么没瞧出来你对他别有一番心思。”
&esp;&esp;“还是说四海堂那一次你就对他上了心?”
&esp;&esp;这话说得太尖锐,仿佛将他说成了风月场里的小倌。
&esp;&esp;林清寒听着刺耳极了,他抬眼看向凌晏和,嘴下也不留情:“凌晏和,我愿意做什么便做什么,由不得你管,别再把我跟之前那早死的奴仆比。”
&esp;&esp;凌晏和呼吸一滞,看他的眼神都阴沉了下去。
&esp;&esp;林清寒也察觉到了不对,这话说得太难听了。
&esp;&esp;脱口而出他几乎没有过脑子,可转念一想,他又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esp;&esp;凌晏和先将他和小倌对比又扯出四海堂,不就是又将他当成了一开始任人拿捏的奴仆?
&esp;&esp;这事一说便扯出他被其用共生蛊欺骗捉弄的事。
&esp;&esp;说到这又要牵扯出,是他主动要的共生蛊,凌晏和所做也无可厚非,他只是气不过被人拿捏。
&esp;&esp;扯来扯去分不出个对错,陈谷子烂芝麻分不开,没必要再重提,徒让人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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