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致命的诱惑,又像即将行刑的信号。
他甚至能“想象”出她站在衣柜外的样子——微湿的发梢贴在颈侧,带着点慵懒的困意,或许正歪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搭在柜门的把手上……
也搭在……他的鸡巴。
孽根肿得离奇,没有发泄的出口,涨得陈魈的身体都开始痛。
想射……好怕被沉宁发现。
不要赶走他……
那瞬间涌起的、几乎要将他撕裂的剧烈拉扯感,如同潮水般猛地将他扑得发昏。
“呜呜……”
他抑制不住的低吟和外部的声音微妙地同频。
“你要不要过来选一下衣服?”
是陆天麒那个贱人。
“什么衣服?”
“……妈挑的,她说你太朴素。”
……贱男人!
陈魈恨得发抖,贱人贱人贱人贱人!
快感疯狂地跳动,他控制不住地趴在台面,任凭液体染湿她的衣服。
“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柜子在抖?”
“老物件。”陆天麒说,“有些松动很正常,不然我明天给你换一个?”
“算了。”她说。“没必要。”
液体又淋了一回。
潮水褪去。陈魈脱力地倒下。
……她走了。她没有发现他。
陈魈安全了。可失落和空虚,瞬间把鬼的灵魂吞没。
他依旧把她的衣物当成巢穴,像阴沟里的老鼠,窃取着她残留的气息。
为什么……为什么这黑暗的角落,比刚才更加冰冷,更加空旷?
为什么……被她无视的、擦肩而过的感觉,比预想中被厌恶的恐惧,更加刺骨?
陈魈像一块融化的冰,瘫在黑暗中,痛苦地发出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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