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alpha义工,一个人类步入新时代后产生的公益角色,主要负责对年老或者丧偶的oga给与标记清除之后的信息素关怀。
&esp;&esp;这类义工一般由壮年未婚的年轻alpha义务充当,无身体接触,只需要将alpha信息素抽出来注射进oga的腺体中就好。
&esp;&esp;只不过抽取过程中,为了保证信息素的活跃,alpha无法打麻药,剧痛和非盈利的影响下,整个社会中的义工数量其实相当稀少。
&esp;&esp;但军校本质上还是学校,只要是学校,就会有不少凑不满学分的年轻alpha前仆后继地愿意当义工。
&esp;&esp;然而,面对如此好的资源,兰舒却依旧不愿意:“义工只能解决我这边的问题,他那边怎么办?”
&esp;&esp;校长道:“他可以直接贴抑制贴,毕竟alpha不在易感期的话——”
&esp;&esp;“他现在就在易感期。”兰舒却根本没有听完的耐心,当即以一种淡淡的语气打断道,“需要我说的再明白一点吗?他易感期紊乱,而且看我的眼神不对劲。”
&esp;&esp;传闻中死了丈夫的oga以一种成熟到云淡风轻的语气,毫无保留地戳穿了那点还没来得及捂热的少年心事。
&esp;&esp;“我可不希望在比赛战场上,被一个刚满20岁的alpha按着标记。”
&esp;&esp;“大着肚子还得哄他吃奶,我没那种兴趣,我又不是他爸爸。”
&esp;&esp;第11章 妄念
&esp;&esp;此话一出,通讯对面的人一下子沉默了下来,似乎被兰舒直白到堪称粗俗的话语给震惊到了。
&esp;&esp;气氛再次归于沉默,兰舒却好整以暇地享受着这股寂静。
&esp;&esp;他原本想趁着这个机会再给自己倒一杯酒,可指尖刚碰到酒瓶,一种熟悉的窥探感却再次从身后扫了过来。
&esp;&esp;兰舒心下猛地一跳,骤然警觉回眸,一眨不眨地看向那张照片。
&esp;&esp;却见照片上的人一如既往地噙着微笑和自己对视着。
&esp;&esp;那人笑得年轻且朝气蓬勃,衬得他这个经年不见天日的屋子阴沉而晦暗。
&esp;&esp;不知怎的,兰舒被他“看”得指尖连带着心头同时一颤,竟下意识把右手从杯壁上移开了一些,好似做贼心虚一样。
&esp;&esp;恰在此刻,通讯的另一头,校长似乎终于找回了言语能力,再一次心平气和地开口道:“你原来不喜欢他吗?前天连夜让我删了仓库的监控录像,我还以为你喜欢他。”
&esp;&esp;兰舒闻言蓦然回神,却见墙上的照片一如既往的在那里挂着,什么异样都没有发生。
&esp;&esp;那只是一张普普通通的照片而已。
&esp;&esp;他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搭在酒杯上的手指,嗤笑道:“怎么会,像那样只会呲牙的奶狗——”
&esp;&esp;可他话说到一半却猛地一顿,看着相框中那人的眼睛,心底却没由来地升起了一个荒谬的念想——要是那人当真能看到呢?
&esp;&esp;不过没等这想法发酵,兰舒立刻便好笑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esp;&esp;要真有这种超出现实的事件,那自己可能就要彻底完蛋了。
&esp;&esp;发疯的狼犬一定会将他吞吃殆尽,骨血都不会剩下一滴。
&esp;&esp;只可惜不会有人知道,oga有恃无恐地想到。
&esp;&esp;最终他并没有评价自己到底喜不喜欢龙乾,而是换了个更巧妙的回答道:“我可是个靠亡夫才得以破格被贵校录取的遗孀,陆熙女士。”
&esp;&esp;“进校的那一天我就跟你说过,我会永远忠诚于我的&039;丈夫&039;……这次也一样。”
&esp;&esp;空气中蓦然陷入了寂静。
&esp;&esp;这似乎是兰舒第一次,真正提到他那个死去的“丈夫”。
&esp;&esp;校长,不,联邦上将陆熙沉默了片刻,却似乎还是不死心,于是换了个角度再次劝道:“先前本校不允许二年级以下的学生参赛,是因为奥赛本就在参赛年龄上有成年限制。”
&esp;&esp;“但龙乾的情况你是知道的,他入学时已经十九岁了,今年刚好成年,他的年龄其实是够的。”
&esp;&esp;在人均年龄二百岁的今天,联邦对于成年的要求是二十岁,但军校的入学年龄依旧秉承着古地球时期的传统,为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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