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志追上去:“将军,你去哪儿啊?你别丢下我啊,你想干什么,你和我说,老柴这条命都是你的。”
原晔:“去找你的死对头。”
柴志乐了:“咱们去宰了薛鹏飞?将军,你可不知道。那狗日的,我拿着麒麟令都敢不听我的。我让他跪,他居然还犹豫。
他这是明摆着没把你放在心里。还有,将军,你回来后,他一个劲儿地追问我麒麟令从哪儿来的。咱老柴多聪明啊,我能让他套出话?
我当场就给了他一套虎鹤双拳,那狗东西,被打得可惨了。”
原晔捏了捏眉心:“现在我是原晔。”
柴志:“是,原先生。咱们怎么宰那狗日的?将军,现在是大白天,咱们就这么过去宰他,是不是不合适?要不等晚上,咱们穿上夜行衣,把那老小子绑了……”
太聒噪了。
原晔忍无可忍:“闭嘴。”
柴志委屈地闭上了嘴。
怎么了嘛?
好久不见将军,他高兴一下还不行了?
两个人没去麒麟营,去了薛鹏飞的统制府。
这里也曾是魏英居住的地方。
是每一任统制都会分配的住宅。
柴志问:“将……原先生,咱们来这干什么?这个时间点,就算那姓薛的,不值晚班,他也不在家啊。”
原晔:“他不是你,他在家。”
柴志张大了嘴,满眼不认同。
他当然和薛鹏飞那个狗东西不一样。
他比薛鹏飞那个狗东西有情有义的多了。
原晔抬步走进去,柴志急忙跟上。
门房看到两人,问:“二位是?”
柴志大喊:“老子是薛鹏飞他爷爷,叫薛鹏飞滚出来。”
门房不仅不气,反而客气地说道:“请问,您是柴大人吗?我家将军说了,您今天一定会来,所以特意交代了我们,如果您来了,让我们直接放您进去。”
柴志脸因为惊讶和对薛鹏飞的鄙视,扭曲成了一个奇形怪状的样子。
咋的啊?
知道死期到了,所以也不挣扎了?
门房打开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原晔和柴志走进去。
这地方魏英以前住过很久,柴志也来过无数次,自然知道如何走。
原晔径直来到后院演武场。
薛鹏飞已经等候多时。
演武场大而空旷,即便有人偷听偷看,也只能躲在很远的地方,是听不见里面的人的对话的。
是最好的会面之地。
薛鹏飞已经脱下铠甲,在此等候多时。
只是,等他见到原晔的时候,仍然惊了许久。
薛鹏飞:“竟然是你?”
他绕着原晔走了一圈又一圈:“怎么会是你?将军,你以前可是雄壮威武,现在怎么瘦成这样了?”
他们武将,要打仗,要行军,要杀人,当然要多吃多练,将身体练得壮壮的。
身体必须有肉。
要强要壮,要每寸肌肉都充满力量。
原晔只淡淡说道:“说来话长。”
薛鹏飞:“还有,将军,你这脸?”
原晔叹了一口气。
柴志和薛鹏飞两个人,相认了,都问不到重点上。
柴志大喝道:“薛鹏飞,你少阴阳怪气。将军就算瘦得跟一堆骨头似的,收拾你也不在话下。”
薛鹏飞白了柴志一眼,张开双臂和原晔抱了一下。
故友久别重逢,自是激动万分。
拥抱后,薛鹏飞单膝跪地:“末将薛鹏飞拜见将军。”
柴志指着薛鹏飞:“你你你——你别以为你现在认怂,就可以不用以死谢罪了。”
薛鹏飞继续丢给柴志白眼:“你以为我是你啊?没脑子。让人一激就口出狂言,被赶出麒麟营。
我要是不巴结上面,我能在麒麟营待到现在吗?我能为将军守住麒麟军最后的胫骨吗?要不是我守住了麒麟军的灵魂,你今天拿着麒麟令能调动这么多人?”
柴志:“你你你,你胡说!你这是狡辩。”
原晔开口道:“他没有。他做的一切都是我授意的。”
柴志的天塌了。
原晔又说道:“当初我被抓,严刑拷打,也是他带人劫狱救了我。”
柴志的地也陷落了。
他忽然大喊:“薛鹏飞,你不够意思!你劫狱不叫我!”
薛鹏飞:“当时你被派出去了,我去哪儿叫你啊。”
薛鹏飞继续鄙视柴志,然后才收敛表情:“将军,当初你逃跑后,不是说去京城找太子申冤吗?后来发生了什么?为何你会变成这样?你又是怎么变成原晔的?”
原晔目光暗了下来:“这事,说来话长,很复杂。”
原晔深吸一口气,身子微微侧过,看向京城的方向,“当初我重伤回来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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