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给前台的人接听一下,然后上顶层办公室等我。”
时偌说:“不用了珩之,我在许初棣这里。”
“……许初棣?也行,我一会儿就到。”
“好,注意安全。”
半小时后,傅珩之推开了许初棣办公室的门。
映入眼帘的,是他们俩在小桌板上面对面坐着,旁边还有热气腾腾的咖啡,看上去异常和谐。
“上一步你可以走这里,这样就把我的兵堵死了。”
“啊,好的好的……”
两个人居然在下象棋。
看到傅珩之进来,许初棣忙站了起来:“你终于过来了,那我先走了。”说完就拿起了外套。
时偌笑了笑:“珩之,你来了。我刚刚教你们许总下棋。”
傅珩之:“下棋?”
“是是是。”许初棣看起来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但偏偏什么东西落下了,正手忙脚乱地翻腾。
傅珩之说:“走吧,去我那里。”
走入楼道后,傅珩之说:“时偌,你现在还是注意下我的称呼比较好。”
时偌眉梢一翘:“为什么?我叫习惯了。”
傅珩之笑笑:“我怎么这么不相信?八年前的习惯也算习惯么?”
“也是,那我该叫什么,叫‘男朋友’吗?”时偌也笑着扫了他一眼。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落入刚打开办公室门、准备走出去的许初棣耳朵里。
傅珩之的余光里,许初棣僵直身躯,一眼难尽地瞥了他们两人一眼。
“叫全名就好。”傅珩之推开门说。
时偌神态自若:“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请他坐下后,傅珩之从立柜里拿出几张资料。
“这位是刘总的个人资料,你可以看一下。他人很不错,在地产咨询方面很有建树,我在路上已经让秘书联系了一下。”
时偌说:“谢谢,不过我已经约上了他,就在今晚六点。”
“那很好,”傅珩之惊讶地说,“你效率还是这么高。这样的话,就没我什么事了吧。”
“有啊,毕竟是以你的名义牵线的,所以晚饭也需要你一起跟我去。”时偌说,“傅总不会拒绝这个吧。”
傅珩之欣然说:“这个没问题。”
工作里应酬是难免的,何况他这次受人之托,理应忠人之事,帮忙帮到底。
唯独需要考虑的,就是宋西岭一个人在家,会不会又玩得忘了吃饭……
“珩……傅珩之,”时偌道,“你今天有空吗?我是说……现在。”
“现在?”他手上虽然没有很要紧的工作,但是……
“嗯,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这话和热恋中一方对另一方的约会邀请如出一辙,傅珩之笑了一下,拒绝了:“不用了,时偌,有什么工作问题在这里说就好。”
“不是工作问题,私事也可以在这里说吗?”
“嗯……你说说看。”
“你现在不是单身,对吗?”
又是许初棣口无遮拦了。傅珩之在心里叹了口气。然而,时偌仿佛看出了他心中所想,便道:
“并不是许初棣告诉我的,是我旁敲侧击打听出来的。”
“是,”傅珩之干脆承认,“我的确不是单身,但是……”
但是,宋西岭现在,也不算他的伴侣。他们是什么关系?炮-友?床伴?情人?或许这样的描述,才更准确……他短暂地犹豫了一下,很快被时偌接走了话头。
“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之前对我说,你没有什么感情生活。”时偌浅浅地笑了笑,眼睛里却没有什么笑意,他抬眸看着傅珩之,眼神充满了无辜和失落,“或许我可以理解为,你们的关系还没有好到,能直白地透露给所有认识的人、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对不对?”
“……时偌。”时偌的描述简直太过精确,直击傅珩之的心底,他有种被人扒光却无计可施之感,“我觉得,你没必要剖析我的私人感情状况,我们这么多年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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