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无所获,她有些不耐烦地问,“你牌呢?”
陆斯让神色未变:“自己找。”
梁瑄宜又仔仔细细再搜索一遍。
“不是必须要贴身放吗?你是不是犯规了。”
“找不到就赖别人犯规?”
梁瑄宜沉默,抬头环视一圈卧室,被摆放在镜头下的,属于陆斯让的个人物品其实很少。
她视线自下而上地掠过他,最后聚焦在他右侧的衣架上。
梁瑄宜走过去,手伸进他早上穿的那件大衣口袋,指尖很快触到了卡牌圆角。
她用两指抽出来,在陆斯让眼前炫耀般晃了晃,“真是会玩文字游戏。”
陆斯让有理有据地诡辩,“贴着衣服还不算是贴身?”
为了防止意外,她先掏出荧光笔在白卡上划了一道,再偏头看向陆斯让。
“要我给你松绑吗?”
“你说呢?”
她打结的技巧绝对算不上熟练,何况只套了陆斯让一只手而已,他不仅在整个被她逼供的过程里不反抗,现在还一副不能自理地样子要求她帮忙松绑。
事出诡异。
熟悉的、类似某种被碰瓷的操作。
陆斯让床头的直播器镜头闪烁着记录的红点,留证下她全部虐待的口实。
其实不是她心理太阴暗,而是陆斯让本就是这么阴险的人。
见梁瑄宜迟迟不动作,他此刻慢条斯理地解着手腕的绳结,用只有两人听见的音量开口。
“看来待会发个自拍比较好。”
陆斯让略抬了抬手腕,绳料太粗糙,即使隔着袖角衣物,也还是留下了几道深浅不一的印痕。
梁瑄宜嫌恶道:“好做作。”
陆斯让笑意更深,“这种话留到我评论区说怎么样?”
梁瑄宜还想发作,门却吱呀一声开了,还不待她看清楚来人,手中荧光笔却先一步被夺走。
谁啊!
梁瑄宜不悦地想瞪回去,却在转头时撞入崔游阴沉的眼底,好像初见她般陌生的神色。
笔杆在他指间转了一圈,“犯罪工具没收了。”
语毕后转身就走,一副不想多说的神态。
“等一下——”
梁瑄宜没去看陆斯让,直接利落扯下了系在他手腕上的绳结。
听见陆斯让轻微的吸气声,梁瑄宜丝毫不掩饰脸上狭促的笑意,跟上崔游脚步,整个人都凑到他身边,把那截麻绳塞进他手心。
“还有这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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