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全帝国,外头看戏的网民们,大多数都猜出他就是原来的“上将夫人”了。
原来的他,有什么好名声可言?
季时风拍拍苏轲肩膀,思索一番,觉得确实如此。
他深知两个人的秉性,“确实,没好名声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你们性格本来就这样,没必要装。”
接着不屑,“反正好名声,带不来什么好东西。”
好名声,只会给人造成一种柔和怯弱的模样,让人觉得好欺负。
季时冷无奈地看了眼季时风,心想不愧是亲哥哥。
抓住机会,愣是还要嘲讽他一下。
他其实感觉,之前也没怎么装。
就是不太在意而已。
毕竟那时他只在意商见礼,所以对商见礼以外的事物,都不爱计较。
“回去吗?”季时冷问。
季时风微微颔首,季时冷和苏轲顺势看去,大姐姐被宣传部的周部长,纠缠住了。
“你们要先回去吗?我等等姐姐。”
他嘴上问你们要先回去吗,实际手上揽住苏轲的劲,是一点没松开。
季时冷四下环顾了一圈,没见着想要见的人。
“我自己转转吧,到时候和你们一起回去。”
苏轲也想和季时冷一起,然而季时风死死缠住了他,硬是不松手。
没办法,他只得含泪留在季时风旁边。
想要和季时冷套近乎的人不在少数,大家畏惧季时冷“算旧账”,纷纷止住步伐不敢上前。
生怕季时冷记起了他们从前的所作所为,一一和他们清算。
就像这次的帝都新闻一样,“死相”极其凄惨。
季时冷慢悠悠地路过他们,慕然,前头被衣着华贵的夫人拦住了路。
等了几秒钟,见人没避开,他抬头,对上了商妈妈怒火滔天的眼睛。
碰见老熟人,季时冷心情出奇的好,勾唇笑了笑,他冲商妈妈挥手,“好久不见了,商太太。”
商妈妈手中鳄鱼皮的钱包,因为过于用力,表皮都撕裂开来,出现了几条裂纹。
她要面子,她向来在众人面前,是贵妇人高高在上的姿态。
此刻再怎么愤怒,也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
努力心平气和的,她征求季时冷的意见,“我们两个能谈一谈吗?”
季时冷偏头,一时间没给出答案。
等待季时冷给出答案的几秒里,众人的目光仿佛把商妈妈,放在火上来回烤了几圈。
商妈妈维持精致的妆容,深呼吸了几口气,缓解压力。
“好啊。”
没有提任何要求,季时冷应允了下来。
倒不怕商妈妈对他做什么。
虽然他虽然脚崴了,比起商妈妈这种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富太太,还是能打的。
主要想看乐子了。
他蛮好奇商妈妈来找他,会说些什么。
把众人若有若无的目光甩在身后,季时冷跟在商妈妈身后,来到了二楼的露天阳台。
今晚的月亮很圆,黄橙橙一个挂在天边,透露出一股无边的孤寂。
“季时冷。”
商妈妈做足了心理准备,却只是喊了他一个名字。
季时冷以为商妈妈有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要说,没想到半天了,仅仅叫了他一个名字。
面上挂着标准的敷衍用微笑,他选择主动出击:“您好,不知道商太太,找我有什么事情?”
商妈妈站着,从头到尾看了他好几眼。
“当初见礼带你回家时,我就从你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违和感。”
“所以呢?”
“我以为那股违和感,是因为你冲上枝头变凤凰的。”商妈妈别开眼,眼中无神。
接着她自言自语,像唏嘘、像感慨:“谁想得到啊,居然是大少爷落难,来了商家。”
前者是季时冷高攀商家,后者是商家高攀季时冷。
两者间,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季时冷抬眸看她,对于商妈妈,他纯粹讨厌她整个人。
好奇这个问题很久了,现在两个人看似平静,他干脆问出了心中的疑惑:“那你当初,为什么会选择让我进商家的门?”
“我第一次见,商见礼那种眼神。”
季时冷端正了一下坐姿,表示自己洗耳恭听。
“他看你的眼神,和看其它东西的眼神不一样。”商妈妈停顿了下,绞尽脑汁去思考,试图找出恰当的形容词。
“他看你的眼神,是有欲望的。”
季时冷看着她,没说话。
“他看其他东西,淡淡的,无论能不能抓住,都没有情绪起伏。”商妈妈苦笑了下,“他喜欢你,可他自己不知道。”
季时冷收回了目光,他还以为商妈妈能说出什么头头是道的话呢。
“那你让我进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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