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禾虽不喜热闹,可这接待宾朋的礼节亦是做的滴水不漏,只觉得不出片刻脸就要笑僵了。
前厅的胥帛琛有些心不在焉,担心着后院的陆瑾禾,女眷们最是嘴碎,自是少不了要对他们分家之事议论纷纷,胥帛琛担心陆瑾禾听了些烂槽子的话受委屈,安顿好前厅的宾客就匆匆去了后院。
胥帛琛过来的也巧,甫一进后院便听到了两个妇人在对他们夫妻分府别居一事说叁道四。
这两个妇人胥帛琛认得,皆是胥丰烨下属的内眷,看样子是从自己父亲那里听了什么只言片语再配以胥丰烨的神情,再加以大肆的揣摩,言语之中大都是针对着陆瑾禾。
胥帛琛瞬间心头火起,正想上前训斥两句,就听得前厅一片喧闹,不得不起身离开后院,赶回前厅。
胥帛琛一入前厅,便见众宾客齐齐跪下身,自家大门口正站着宣旨太监,那太监手拿圣旨,身边的小太监手中还拖着一个精致的锦盒。
胥帛琛见状,急忙上前几步,跪到了最前面,就听那宣旨太监朗声道:“少师胥帛琛接旨!”
言罢,那宣旨太监摊开圣旨朗声道:“奉天承运,皇帝制约,特赐谢必臣亲笔十孝图,恭贺胥卿乔迁之喜,诏书如右,主者施行,钦此!”
身旁的小太监即刻上前,胥帛琛起身将那锦盒接过,领旨谢恩。
宣旨太监走了,一众宾客面面相觑,胥丰烨的神情尤为难看,沉大娘子一脸得意的瞟了胥丰烨一眼,自鼻子中发出一声闷哼。
接了圣上的圣旨,胥帛琛的心算是放下了,心中对当今圣上的感激不尽,圣上此番作为的用意再明显不过,在这样的时候送十孝图,无非是想帮胥帛琛夫妇堵住这些人的嘴。
有了圣上亲赐的十孝图撑腰,谁还敢说嘴?
方才那二位对于陆瑾禾横加揣摩的两位妇人互相看了一眼,悻悻的低下了头。
陆瑾禾正对于她二人为何如此忽然臊眉耷眼甚是不解,就被连接不断的恭贺声吸引了注意。
待到送走了宾客,陆瑾禾精疲力尽,只想沐浴躺倒。
婉霏最是知晓陆瑾禾的心思,早早的备好了水,陆瑾禾趁着胥帛琛清点贺礼的功夫沐浴更衣。
当胥帛琛清点完了贺礼之后,回到房中只看到了洗的香喷喷的小团子,霎时间心痒难耐,自打从胥家搬出来以后,胥帛琛担心会触及陆瑾禾险些被欺辱的伤心事,再加购置宅院和搬家的种种事宜,他们至今还不曾亲热过。
陆瑾禾的发髻解了开来,一头黑色的小瀑布披散着,发尾还有些湿濡。
婉霏正拿着一块大的手巾在为陆瑾禾擦着那一头小瀑布。
胥帛琛上前,从婉霏手中接过了手巾,便要婉霏出去了。
陆瑾禾从铜镜中看着胥帛琛专心的为自己擦着头发,胥帛琛的容貌一如往昔,英俊的无可挑剔,只是,好像消瘦了几分,也憔悴了许多,陆瑾禾一阵心疼,自己受了欺辱,胥帛琛远比她还有难受的多……
胥帛琛认真的擦拭着陆瑾禾的发尾,陆瑾禾的乌发很漂亮,发丝茁壮又浓密柔顺,擦拭之下,一阵淡淡的地乌桃混合着香料的气息沁入鼻腔,胥帛琛的心越发痒了起来。
待头发干透,陆瑾禾用发簪随意绾了个发髻,二人便上床就寝。
床帐甫一落下,胥帛琛便自身后拥住了陆瑾禾。
陆瑾禾心里一颤,瞬间感受到了胥帛琛的意图,羞怯道:“干嘛呀?”
“小团子,相公想要你……”胥帛琛的声音情欲满载,自陆瑾禾的耳畔响起。
大手自寝衣下摆探入,隔着兜衣揉摸着陆瑾禾的雪兔,这对雪兔自打没了奶水,小了几分,却依旧浑圆挺翘。
陆瑾禾本意是想回过身拥住胥帛琛,同他好好缠绵一番,可身子宛若僵住了一般,无论如何也动不了,脑中不自觉的开始回想着那日胥帛珔强迫她的情景……
胥帛琛已经起身将陆瑾禾压在了身下,开始亲吻她的雪颈。
陆瑾禾一动不动,侧着头,星眸中的逐渐染上了惧意,脑中胥帛珔的丑恶嘴脸越发清晰,她一直认为男女之事是美好的,是水乳交融,灵肉结合,从不认为这件事儿可以和爱人以外的人做,她也知晓有些人重欲会狎妓泄欲,却从未曾见过会有人如同胥帛珔那般,为了泄欲能穷凶极恶到那种地步……
思绪翻涌间,胥帛琛已经褪去了她的衣衫,正欲褪下她的亵裤……
陆瑾禾登时一个激灵,即刻按住胥帛琛的手,阻止道:“不要……”
胥帛琛手上的动作一滞,眼神微愣,很是意外的看向了陆瑾禾的脸,对上了她那双沁满惧意的星眸之时,顿时心下一凛,放开了正欲脱她亵裤的手,急忙将她拥进怀中,柔声细语道:“不做了,不做了,是相公不好……”
言罢,大手抚摸着她圆润的后脑勺与光裸的后背,不停的安抚着。
待陆瑾禾紧绷的身子软了下来,胥帛琛方才将她从怀中放开,为她穿回了兜衣与寝衣,爱怜的吻了吻她的脸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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