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竹筠:亲爹啊,您不能继续装聋作哑吗?
您这是拖您女婿后腿啊!
王爷三思。纵使太子不对,也该由皇上发落。
唐竹筠忍不住道:爹,您
住口!唐明藩怒道,爹教你温良恭俭让,你学到了狗肚子里?
唐竹筠:
完了,她爹从来没有跟她说过这么重的话,这是受了刺激变身了?
晋王没有参与这父女俩的争锋,就那般面色深沉地站着,好像在等什么结果一般。
王爷,唐明藩痛心疾首道,人过留名,雁过留声。便是您今日得偿所愿,逼皇上退位,百年之后,众人又如何看您?
任盈盈小声道:我死之后,哪管它洪水滔天!迂腐!
南星却有些紧张,不自觉地握紧杯子,手背上的青筋隐隐跳动。
任盈盈:别慌别慌,咱们厉害着呢!
这话说得有些莫名其妙。
南星不由看向她。
任盈盈这才附到她耳边小声地道:我把虎符偷偷给王爷了。王爷说,很有用,说不定就等着现在用呢!
糖宝是傻子,给她好东西都不要。
任盈盈偷偷单独找了晋王,不由分说把虎符给他了。
她现在腰杆挺得直直的。
她今日,肯定帮上大忙了!
王爷,悬崖勒马!唐明藩道。
而带着太子出去的禁军已经进来复命了。
回王爷,太子及太子妃已畏罪自杀。
自杀?
自杀你拎着他们的脑袋?
原来自杀可以把自己脑袋割下来?
大殿之中的众人噤若寒蝉。
这晋王,可真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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