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哭了呢?”我忍不住反驳,“她看着你流泪,求你,你能忍住吗?”
福葛不说话了。
“我觉得真不像她干的事。”纳兰迦插口,“她对我们很好啊,再说了她是阿帕基的未婚妻,难道她能伪装十年吗?十年里什么也不干?这说不通。”
“就是啊,但是这里面的确有古怪。”米斯达烦恼地说。
“梦境……”布加拉提沉思,“有没有可能她的能力是被动触发的。”
“什么?”
“她说过她经常做梦,也许就是因为她在这方面非常有天赋,才会激发替身,但是她本人没有这个意识,也就是说她的替身能力是失控的。”
“她以前也很少和很多人一同接触,比较孤僻,那么我们这次旅行对她来说应该算是刺激,这样就导致她做梦,然后她的能力将我们的梦进行连接。”
“有道理,那她为什么不记得?”福葛反问,“只有我们记得。”
“会不会是因为她吃了药?”纳兰迦回应,“我记得她说她吃了药,就不怎么记得梦了。”
“嗯……”
福葛点点头。但这些都不能完全排除她的嫌疑,只是我们一直在给她的无辜找理由。
真是无可救药了。
我明白,此时最好是找她问个明白,可是……
没有一个人去主动找她。
不管我们盘问阿帕基几次,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但我们很确定,阿帕基一定知道些什么,如果她真的一点风险也没有,他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算什么吗?”我只好放重语气,“你要为了一个女人背叛组织?”
“对于你们来说,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女人。”他也冷下脸,“对于我来说,她可不是。”
我忍不住叹口气,福葛真是说对了。
阿帕基现在就是个恋爱脑。
真要追问下去,他恐怕会带着他的未婚妻逃到天涯海角吧,我们在他的心中已经不及他的未婚妻重要了。
正因如此,我必须更加地接近她。
又是一夜的混乱,半夜惊醒之后,我不敢再睡觉。梦里已经发展到变态虐杀的程度,真怕她就这么死了。
很不喜欢这种情绪被操控的感觉。
“乔鲁诺?”
白天,阿帕基不知道去哪了,她见到我,就走过来,坐到我旁边,“你在这里干什么?”
“想事情。”
我随意地答,她现在不坐我对面,反而坐我旁边,换作以前,我肯定要赶人,或者起身就走的。
她没说话,身体一歪趴到桌子上,将脑袋放在手臂里,盯着我看。
“?”我也盯着她。
她突然对我笑了起来,心跳加速,我立刻移开视线。
不。
躲闪的一瞬间,我又移回去。那么明显地转移只会让人觉得我在动摇。
她微笑着看着我,笑容格外的恬静。我觉得她这样很美,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看着我笑。
“因为有一种说法,笑容会传染。”她不知怎的猜中了我的想法,“而且,如果我没感觉错,你好像蛮喜欢我的笑容的?”
“……喜欢,又怎样?”
“因为我想让你开心呀。”她眯起眼。
又是这样。
“我不知道你在烦恼什么,但我估计就是一些我不能听的事吧,虽然没办法帮你分担,但是情绪价值我还是给得起的。”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嗯?”她眨了下眼,有点可爱,“我们是朋友啊。”
她回答得理所当然。
“朋友……就会这样么。”
“当然啊。”她又笑眯眯,“以前我和朋友约着出去玩,都是挑最好的状态,哪怕我自己不高兴,也会装作高兴,这样才能让我的朋友也高兴,两个人一起高兴,气氛就很愉快啊。”
“可是你并不是真的在高兴。”
“怎么说呢。”她睁开双眼,亮晶晶的,“我会因为别人的高兴而高兴的。”
……哈。
真的,是个大好人呢。
这样相比,我可真是个混蛋啊。
我不认为她会这么伪装,道理很简单,如果她真的窝藏坏心,在我来组织以前她就会做了,何必等个十年。
她向服务员要了份甜点,亲切地切开分给我,我接过,无意间一瞥,发现她衣领后面有一片红印。
“等一下。”我凑过去,“你后面有东西。”
“什么?”
“我帮你取下来。”
嘴里这么说着,我撩开她的头发,一阵扑鼻的芳香,手指拉下她的后衣领,果然,有一道勒痕。
我想起梦里的事,昨晚的确是从后面掐了她,阿帕基……他不可能在现实里这么对待她吧?
假装扔掉手里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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